“死去的那些兄弟,多给些钱。”
“明白。”
“这好端端的又停电了,找的电工来了没有?”
“刚刚打电话已经催过了,这就到。”
“这要是晚上,我可不敢一个人值班。”
“别说些有的没有,快出去看看人到哪了。”
“把门锁好了啊!”
“放心吧。”
“小叔,外面好像有声音?”
“出口在这里,真想不到啊!”
“现在没人,赶快出去,这洞道可真长啊,我的腿都走酸了。”
老拐趁几个值班大爷锁上门出去以后,他顺着石阶竟然从下面掀开一块青石砖来,他探探头四周是拉起的白红相间的警戒线。
所有人就像是刚刚躲避猎鹰从鼠洞里探出头的啮齿鼠一样,一个个全都从下面钻了上来,他们走到一扇上门那用工具打开索锁具顺着墙根往外面走。
“原来洞道的出口在这里啊,真是想不到,看看看,汉吕后后陵。要我说啊,那下面的和这吕雉肯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还有你说,怎么好端端的下起了雨?”
“你们几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坏了坏了,被人发现了。”
“我我们是来修电路的,是不是这里停了电?”
“奥,真是的,像个鬼魂一样突然蹿出来,我还以为你们是偷东西的呢。”
“上级重视这里,就多派了些人。”
“怎么你后背上,还有一个人,他怎么了?”
“喝喝了点酒,晕过去了。”
“那行吧,你们快些修,我晚上还得什夜班呢。”
“你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这些兄弟休息一下,天有些冷啊。”
“看到那边的小屋了嘛,那是一个杂物间。”
“好。子初,把泥鳅先带到那里,剩下的交给我和老拐。”
“你们小心一些,修好了赶紧撤回来。”
一边的烟嘴儿靠在一根树下用嘴轻轻吹着烟斗里的烟草,雨滴打湿了刚刚烧起来的火头,他刚想着从内侧口袋里面摸出一支香烟来抽。
莫子初上前一把把他手里的烟盒抢了过来,并摸出一支塞到了值班大爷的手里。
大爷眯着眼睛憨笑着,怎么也不好意思拿过那支烟。
他伸手从矮窗后面的桌子上借过打火机把香烟点着了,大爷自然是不再好拒绝。
“你瞧瞧,这多不好意思。”
“一支烟而已。”
“哎哟,这烟吸起来还真不错,得不少钱吧?”
“没有没有,陪上头走酒场时候剩下的,不打紧。”
“你们的工作好啊,还能到处转悠转悠,我这把老骨头都在这守了二十多年的夜了。”
“您这是话说的,都是公事。”
“对对对,公事公事。外面那位兄弟看着和我差不多,也叫他进来抽上一支吧?”
“那人抽烟斗抽惯了,对这东西不喜欢。”
“明白,行话说的好,就好这一口。”
“是是是。”
“那里有火花冒出来,应该是这里出了问题,小心点。”
“这是闸口,只要把这段烧糊的接上去换掉就行了。”
“话虽如此,但咱们没有接线啊。”
“又是电线烧坏了吧,最近这雨可真多。对了,上次你们来过一回,剩下的线都让我放在窗台上了,你找找看。”
“行行。”
“您瞧瞧,都忘了。”
“成了,修好了!”
“老拐,可真有你的,回去也教教我。”
“小事一桩。”
“大爷,电修好了,我们有事先走了。”
“不进来喝碗好了?”
“不了。”
“麻烦你们了,我叫人给你们开门。”
“汪汪汪”
“这狗可真烦人。”
“嗷嗷”
“我狗怎么了,大旺,大旺!”
“呜呜呜”
“冉焉,上我的车,我车门都给你打开了。”
“小姐,咱们的车到了。”
“那不是莫子笙他们嘛,我不会是看错了吧!”
“晋云少爷,真是不凑巧啊,回见吧。冉海,咱们走。”
“他娘的,我就不信我搞不定她!”
“少爷,上车吧。”
“等等,那几个人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没见过。”
“冉小姐,他走了。”
“吴远,王罐子死在了斗下,以后你就接他的位置吧。”
“谢谢谢少爷。”
“我一会儿走后,你派两人给我盯一下那些人,看来冉焉和他们认识。”
“放心吧,找到他们下脚的地方,我就告诉您。”
冉晋云匆忙上了车追赶冉焉去了,可司机转了几条路都没有看到那辆黑色的轿车,他命司机开车回酒店等人去了。
只听见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不远后树林后面一辆黑色轿车向另一个方向驶离了长陵。
冉焉打开车窗,一阵凉风从车外吹了进来,她嘴里默默地念了几遍莫子笙的名字。
“小姐,您猜的果然没错!”
“这家伙八成又是想看看咱们摸出了些什么东西,懒的理他,走了那么多天,有好多事情还是我亲自处理一下。”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
“去老狗头羊汤店。”
“老狗头羊汤店?”
“一会儿你们把我放在那里,你们就先走吧。”
“夫人那头”
“用长途电话把墓下的情况告诉夫人,还有这些玉盘,也拍些照片寄过去。”
“行。”
“到了,就送到这吧。”
“师傅,您这不是在坑人嘛!”
“话我跟您哥几个说,这喝醉了酒的,我可从来不拉。要不是看在这位兄弟的客气话上,我还会多要你。”
“钱给你,我这兄弟也有点喝多了,您多见谅。”
“真事的,又是一个酒疯子。”
“拐哥,你说这家伙气不气人?”
“算了算了,这人呀向来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