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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家伙,早晚吃了憋,进去喝羊汤的姑娘怎么还没出来?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哎哟,三刀哥,又拉客人来了,什么码子?”
“怎么,刚刚没有一个姑娘进来吗?”
“这么早,哪有人来啊。”
“不好!”
“刚刚是谁啊?”
“是帮咱们拉活的三刀哥,不知道怎么就跑了出去。”
“难不成是这姑娘把我给涮了,不应该啊,给我钱这怎么解释,我的车钥匙啊!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个你不用管,是不是这个女人刚刚坐的你的车?”
“没错,那你们应该认识,她可是把我车钥匙拿走了,你们看着办吧。”
“这些钱够了吧?”
“够够了,今天真是都遇到些什么人呢。”
“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还在走。”
“干什么呢,车留下。”
“好好好。”
本想着上车想法子把车开走的司机,刚一摸车门便被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大汉一把按住,司机也只能拿着钱溜掉了。
脖子上戴着一条棕色羊毛围巾,身穿一件长款格子大衣的男人把手里雪茄香烟扔在地上踩灭,然后等随从打开车门以后,接过下人递给他的一只追踪器,追踪器的信号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他拿起追踪器一把塞进了下人的嘴里。
“晋云少爷,是手下办事不利。”
“知道就好,把东西给我吞下去,不要再发现这样的状况了。再派个人装扮成司机守在这里,找到她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送少爷。”
“都是你小子办的好事,晋云少爷是不会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的,你小子给我收敛着点。”
“是,罐子哥。”
“留一个人在车上当司机,其他人都给我去街道两边守着,这回找不到小姐,谁都别想回去。为了这点破事,我昨天可是在少爷面前吹嘘了半天,先不和你们说了,我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
“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茂儿郎,看爷爷给你拿什么来了!”
巴掌大的小院里面除了一个破篱笆桩做成的羊圈外,就只剩下一间泥土屋算是像样的东西,甘大爷刚一进院便看到四五只羊羔子在墙根处的草堆下到处乱蹿。
他手里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泡馍空不出手来,好在以后的冉焉利落地把院门关上了,等到茂儿郎拿着小羊鞭从屋里跑出来的时候,羊羔子吓得全都跑回到了羊圈里。
“你个臭小子,我一会儿没在家,又把羊羔子放了出来。”
“姑娘,你找个地方先坐,我进屋取些东西。”
“好,您忙您的。”
“你也是来卖野货的吗?”
“我不不不,我是来找听消息的。”
“那问我好了,我知道的可多呢。”
“是嘛,那我问问你,有和我穿着一样的人来过吗?”
“和你一样?哦,他们可都是男人,你看着可不像。”
“你告诉我他们去哪了,我把这手腕上的手链送给你,你瞧瞧。”
“好好吧,听爷爷的一位朋友,送他们去了黑虎寨,就是土匪的老巢。这东西瞧着真好看,你还会开车啊!?”
“开车!?”
“我认得,你口袋里露出来的是车钥匙。”
“坏了,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你叫茂儿郎是吧。”
“对。”
“这钱你拿着,要是再有人来这里问起,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黑虎寨这个地方,只有马老三那个不怕死的人会带你去那里,记住了,他的价钱只能付一半。”
“明白了。”
“茂儿郎,快趁热把这汤喝了。哎,刚刚那个男人呢?”
“爷爷,那是姑娘,人已经走了。”
“哦,还真没看出来,你又随便要人家东西了,这娃子。”
“人家问了事,问完就给了钱。”
“祸从口出,下回记住爷爷的话。”
“奥。”
“还好那人还在,要不今天这事情可不好办了。”
冉焉忽匆匆地跑回老狗头羊汤店,发现出租车出人意料地还在那里,她赶紧跑过去往车里张望发现司机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拉开车门,后座上竟然藏着两个身穿黑衣服的人,那两个人抓住冉焉的手腕把她弄上了出租车。
“怎么是你们!?快放开我!”
“小姐,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多担待。”
“奉命行事,奉了谁的命,恐怕又是那个冉晋云吧。”
“小姐,何必多问呢。”
“打电话给罐子哥,告诉她找到小姐了。”
“你们这几个人的面孔我记住了,到时候我轻饶不了你们。”
“小姐,我们也是做事的,您多见谅。”
“太好了,我这马上就告诉少爷,人给我精神着点。”
“是。”
“晋云少爷,小姐找到了,现在正送她回酒店的路上。”
“太好了,我这就过去!”
刚接到手下电话的王罐子兴奋地立马把消息告诉了冉晋云,谁知道这个时候他从外面叫来的按摩师已经进了屋,那女按摩师身穿一件开叉到腿根处的花色过膝旗袍,用发簪半挽着的松散头发让整个人更加妩媚。
她还没把手提箱放下便在王罐子的小腿肚子轻捏了一把,这王罐子顿时感觉到整个身体麻酥酥的,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把把女按摩师抱在了怀里,当女按摩师正准备替他解开衣扣的时候,他却把手给推开了。
“今天不巧,我还有些正事要办,要不然给我留个电话?”
“正事?我才不是你的正事嘛,就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真有急事,这一趟也别白来,钱你收好了。”
“真是的,好吧。”
“你个死鬼看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是不是刚才又有人上去了?”
“没有,你看这名册上,登记的人名还是那么多,我哪敢骗你啊。”
“您这才住了多一会儿,这就走了?”
“有急事,不过你这的姑娘还真不错,房钱给过了,我先走了。”
“好你个何大许,这皮肉生意你倒是会揽,还不快去把人给我请出来。”
“我这钱都收了,平时客人哪有那么多啊,哎哎哎,你别扔我的碟片啊!”
“看看看,就知道看这些东西,多长了那玩意也是一个摆设。”
“摆设?你只是不了解男人而已。”
“是谁?”
突然旅馆上面传来一阵高跟鞋嘎吱嘎吱的声音,那女人慢慢地从楼下的台阶走了下来,何大许扶正眼镜不时往那女人旗袍下的肤白色肌肤多瞅了几眼。
老板娘火头更大了,她一把揪住何大许的耳朵让他贴得更近去看,那女人一扭一扭地走到账台前面,然后伸出手指轻指了何大许的脸颊,他脸上立刻冒出了热汗,喉咙里不时地吞咽着口水。
那女人从台面的烟盒里拿出来一只香烟点燃,往老板娘身上吐了一口烟走出了旅店的店门,她丢下的那句话着实让老板娘有些无话可说,老板娘转身出了账台上楼去收拾客房了。
“完了,晚上又不能早睡了。”
“少爷少爷,车来了!”
“罐子,看我这表情得不得体?”
“少爷,您太过紧张了,笑一些,她以后可是您的夫人。”
“对对对,要开心一些。”
“怎么没动静,快把小姐请下来吧。”
停靠在酒店水坛外面的车子没有人下车,王罐子又提高嗓门大喊了几声,这才见到车子上开车的人打开车门低着头走了出来。
那人走下来往车后窗上轻敲了几下,里面也还是没有动静,有些花花肠子的王罐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原因,他侧贴在冉晋云的耳朵旁小声说道着,
“少爷,这就像新娘子下花轿,接下来的靠您了。”
“哦,明白了。”
“哎哟,疼死我了,快松手!”
“你们几个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赶快给我把手放开,这可是晋云少爷!”
“恐怕无氏姑姑在也饶不了你吧,哈哈哈!”
“是小姐,小姐,你怎么扮成了司机的模样!?”
“晋云大少爷,别傻了,这些人现在可只听我的话。”
“是缚魂针注:从人的后脑刺入,中针的人只听施术之人的发令,强行拔针会让人出现疯癫的症状,严重些会死,冉焉小姐。”
“嗯”
“冉焉姑奶奶,总成了吧,我的手都快断了!”
“松手。”
“晋云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可是千里迢迢过来找你的,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未来的丈夫,真是太不像话了!”
“唉,这可是你一厢情愿,无氏姑姑说了一切都听我的。冉晋云,你还在我身上安装了追踪器,真是卑鄙小人。”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这下斗的事情,我可是有经验啊。”
“没了那么多人在墓里,这也算是经验?”
“就别提那些事了,你要不要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