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投向他,俩人关系再次回到冰点,已经到了无解的地步。
日子就这样在痛苦和折磨中渡过,萧弘瑾的情绪一日比一日恶劣。
雁北市安平街上一辆黑色路虎在疾驰,车上坐着三个人,司机就是五大三粗的李海。
李海一副憨厚而认真地神态,正凝视着前方的道路。
副驾驶座后坐着张默,他儒雅的神态让周围人感受到一股宁静的情绪。
“萧老大,别拼命了,一天到晚扑在工作上,还有没有生活乐趣了?今晚咱们到新开的夜总会消遣一下?”张默好心提示着身边专心翻阅资料的萧弘瑾。
后座上的男人始终没有抬头,盯着手中的资料仿佛没有听见他们说话,当他们不存在。
“兄弟,这段时间你太累了,也该换换脑子了。”李海眼睛仍平视前方,但嘴巴仍不停的啰嗦着。
“是呀,我说,你这么拼命为了谁?给儿子吧,可你都7岁了,还不成家,连个儿子都没有。真不知你脑子在想什么?”张默嘟囔道。
李海看到这个比自家兄弟还亲的狱友,在个人婚姻上坎坷的情路,他真急,“我看,人家欧阳小姐配你绰绰有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干脆娶了她算了……”
后座上原本全部精力集中在文件上的萧弘瑾,垂着的眼睛轻轻的挑起,一道寒光从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中射出,锁定前方李海的后脑勺低声道:“好好开车,咋这么多话!”
这段时间,他格外沉闷,张默感到最近的他比以前更沉稳冷酷了,不过身上的霸气仍未褪去一分一毫。
“今天会上,那个上官步孺不会再为难你吧?”张默赶紧知趣地转移话题。
萧弘瑾没有接话,将眼神投向窗外,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睛越发地冷漠失落。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深夜又开始做梦了,自己在天山跟着师傅打坐练功的场景。
甚至,有个深夜,萧弘瑾感到一股火柴粗般的微弱气息再自己身边环绕,这股气息似曾相识。
不应该呀,师傅就收了自己一个关门弟子,不过,听雌鲲鹏无意间说出,自己还有个师兄,因触犯门规,流落到南非永生不回来。
算了,不想这些事了,眼前的事重要。
一会儿开总结会,萧弘瑾内心仍忐忑不安。
自从婉儿在项目奠基那天见面后,俩人近50天没有见面了。
为了麻痹自己的神经,他给自己自加许多工作,让自己忙得没有闲暇时间去想婉儿。
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了内心感情的泛滥,但脑子一闲下来,婉儿那日冷冰疏远的神态就会跳跃到自己眼前。
他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鼻梁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这是他第三次见婉儿了,不知道她最近怎样?
当他们走进办公大楼时,得知腾飞集团代表早已在会议上讨论建筑的相关事宜了。
萧弘瑾一走进会议室,就看见那位身穿职业装的短发美女婉儿。
她坐在会议桌中间,正专心致志地埋头看着资料,身旁的骨干们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他心脏快速激烈地跳动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着王婉儿的那头秀发。
张默意识到萧老大又要思想抛锚了,赶紧戳戳他的右臂。
萧弘瑾赶紧掩饰内心的激动,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听到沉稳熟悉的脚步,由远至近地走到自己桌前,婉儿虽未抬头,但凭借第六感觉。
她已经知道萧弘瑾正一双狂热炙灼的眼神,在专注地透视着自己。
婉儿故作没有发现般,若无其事地翻着手上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