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胡须的萧弘瑾惬意地躺在尖沙咀的某栋别墅的大床上,双脚交叠,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气势,“沉着气,别着急,机会未到。”
“夏甜邀请我到国游玩几天,看样子她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张默笑呵呵地调侃道。
“既然人家盛情相邀,那我们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了。带上老婆孩子一起去,就当是一家人外出度假吧。”萧弘瑾出谋划策。
一周后,国腾飞集团总部副总裁办公室里,一袭黑衣黑裙的婉儿在电脑网页上浏览着当日的股市行情。
看着红绿交错的数字,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腾飞集团的股票正微微抬头,是个好兆头。
如果继续保持下去,近两年来飘在腾飞集团的阴霾即将散去,可能会打个翻身仗。
这时,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婉儿抬起头一看助理夏甜站在门口,夏甜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头,身材瘦削,长得非常清丽。
夏甜在婉儿的示意下走进来汇报:“王总,海南新宁公司的张总及家人今晚到达。”
“尽地主之谊,不亢不卑。”婉儿望着跟随自己两年的得力助手。
夏甜九年前随丈夫留学国,在国这个大染缸中,夫妻俩纯洁的爱情被荡涤的面目全非,最终丈夫抛弃了她跟年仅三岁的女儿入赘到当地一台湾华裔富商家。
婉儿三年前在儿童医院与处境困窘的夏甜相识,同为母亲的她不忍心还有一年就硕士毕业的夏甜中断学业养抚女儿。
于是伸手资助她完成学业并在腾飞安排了合适的职位,三年来俩人私底下亦姐妹亦好友,但在公司是上下级关系。
夏甜恭敬地请示:“提海南那块地的事吗?”
“只字不提。”婉儿看了下电脑上的时间,提醒道:“安排车送我到机场。”明天一早还得赶往华盛顿某名院授课。
婉儿自两年多前获得双重博士学位后,迫于爷爷的催促和压力下不得不回家族产业帮忙。
同时她还与华盛顿某家著名学院签订了三年授课协议,每月抽出一定时间授课,主要讲授经济法律方面的内容。
夏甜颔首离去,婉儿对于她来讲有知遇之恩、救助知恩,知恩图报的她,一直将婉儿当成自己的小妹疼爱并呵护着。
虽然自己其实什么也帮不了婉儿,只有精心尽心地做好每件事回报于她是自己恪守的处事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