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皱着眉头,今日便是专门传魏怀瑾来给他一个交代的。
花语柔看了一眼魏西施,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哪里怪,就觉得比她之前见他有所不同,“喂!魏西施,你是不是来退婚的?”
“放肆!”太后怒视花语柔,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怀瑾,今日的事你怎么看?”太后看向魏西施,这个病弱的少年,若不是背后有丞相府的势力,她是看不上他的。花语柔向来恣意狂傲,魏怀瑾太过柔弱,必定是降不住她的。
魏西施沉默的一会儿,才开口道,“太后放心,今日我不是来退婚的。木兰顽皮,我自然不会放在心里。”
“不,今日哀家便给你一个交代。”太后给掌事姑姑一个眼色,花语柔当下觉得乌云罩顶,一排乌鸦哀鸣而过,不好!大祸将至。
掌事姑姑和几个宫人将花语柔押到了屏风后头,放下了帘子,开始撕扯花语柔的衣服。屏风后头时不时传来花语柔的尖叫声,甚是刺耳。
“太后这是做什么?”魏西施有些急了,心中担心花语柔。
“哀家是不相信她真的敢同那李奕轩私通,今日便让哀家最信任的人去检查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若她当真自毁清白,哀家定然也会给你一个交代。”太后气定神闲地说,花语柔最好是没有做出出格的事,若真有,她便是教导无方,日后也是无颜面去见列祖列宗的。
魏西施焦急地起身,隔着帷帽,探究地看着屏风,“太后,大可不必如此,快些放开木兰。”
“嗯?怀瑾这是何意?”太后喝茶的手一顿,放下茶杯,看着魏怀瑾。
“请太后放过木兰。”魏西施跪在太后面前,替花语柔求情。
太后有些看不懂魏西施,疑惑地问他,“她德行有失,背着你做出此等恶劣之事,你竟还要给她求情?这是何故?”
“太后,怀瑾深爱木兰多年,今日莫说她不曾做出有失闺仪之事,即便是她真的做了,我亦不改对她的情意。只要她肯嫁给我,即便她是别人的下堂妻,我也不会在意。”魏西施情真意切的说着,他实在不愿花语柔受那份屈辱,当众验身,何等羞愧。
屏风后的花语柔听了这话,觉得魏西施一定是变态,她才不信一个男人真能不介意自己的未婚妻同别人的男人不清不楚。他绝对不是男人,改天真要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女扮男装的。
太后着实很感动,这般宠爱花语柔,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个了。“你既如此说了,哀家便饶了她。今日起,我便禁了她的足,直到她嫁于你为止。除了你,谁也不准来看她。”
“谢太后。”魏西施跪在地上谢恩,起身时,对着屏风里的人儿说道,“木兰,我身体有些受不住,便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滚。”花语柔一点都不感激魏西施的直言相救,无情地下着逐客令。
魏西施对太后行了礼得到太后的首肯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