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女孩手脚并用的爬上铁栏门,她的动作并不灵敏,相反还有点笨拙,爬的很慢也很小心翼翼。甚至有几次,脚下差点踩空,人往下掉了掉,又挂住了,歇了歇,才继续往上爬。
冷仲一个大男人,看的心惊肉跳,挺担心她会忽然掉下来似的。
而容烈却只是冷眼瞧着,未发一言,眼神里也未有半分波动。
终于,历经十分钟后,女孩终于翻过了那道门。就在冷仲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女孩的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这一跤摔的林沫脑袋发蒙,后背落在水泥地上,摔的生疼。
她从地上爬起来,因为疼而皱紧一双秀眉,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摸了摸被摔疼的后背,咬着牙没发出一声。
大门进不去,侧门同样进不去。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根据地形,选择了爬管道。
要命的是她的房间在三楼,距离地面足足有九米高。
林沫站在地上仰头往上看,一颗心都揪的紧紧地。稍微活动了下手腕,她用两只手抱住管道,双腿夹住,开始一点点的往上爬。
管道长年暴露在外,风雨飘摇的上面覆了一层厚厚的青苔,滑不留丢的,很难攀爬。
林沫咬着牙爬的很慢,却也不敢往下看。
好不容易爬上二楼的窗户,林沫回头看了一眼,一阵腿软。
她腾出一只手,推了推面前的窗户。
惊喜!
这扇窗户竟然没锁!
那她就不用辛苦爬上三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