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刁蛮至极的内容。
果然在场的船只不少灭灯了。
有些人是纯粹答不上来。
有些人是因为觉得这种字简直恶俗、庸俗,根本不想对、也不屑。
蓝盈盈扭头对着长孙正德微微一笑,“长孙小哥哥,再来一壶离人醉呀!”
长孙正德,“疯女人,你再喝就醉了。”
蓝盈盈,“放心,我酒量很好。”
长孙正德只能扭头闷闷的叫丫鬟再给蓝盈盈拿酒。
……
对面的船上。
白夜虽然是气呼呼的去船舱里了。
但是白鹰还在那里很尽职尽责的在那里盯着蓝盈盈。
见蓝盈盈扭头跟长孙正德说话。
白鹰立刻急急忙忙的跑进去。
“尊主尊主!!我看到夫人跟长孙正德说话了。”
白夜背对着白鹰,“说就说吧!我不在乎那种女人。”
又不是没说过。
白鹰扭头朝着外面又看了眼。
这个时候,蓝盈盈对着长孙正德一笑。
白鹰扭头,“尊主,夫人还对长孙正德笑了。”
白夜脸一黑,手里的酒盏应声碎裂。
白夜怒,“你买的这个什么杯子?那么脆弱?一捏就碎?我还怎么喝酒?”
白鹰茫然的走过去,很仔细看,“没有啊!我怎么捏不碎呢?”
白夜气得直接站起来,“喝个酒都喝不痛快。”
白鹰,“那……要不走?”
白夜,“走?走什么走?今天我是来这里对诗的,这诗都没对就走了?”
白鹰,“也对,夫人还在对面的船上……”
白鹰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夜打断。
“我在乎那个死女人?你觉得我像是在乎她的样子吗?”
白鹰摇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