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橙先用了洗手液倒在她手上,后来发现玉扳指一点松动没有,觉得纳闷,这手指上的东西可比手腕上的好摘,为什么方木槿拇指上这个一点缝隙没有,甚至怀疑针也穿不过去。
“你这东西在哪买的,既然摘不下就戴着呗,难道东西很贵?”金橙累的满头大汗,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行,也难到她了。
在珠宝行这么多年,还从未碰过比这个还棘手的东西。
“不是买的,是一个客人的,我试戴一下子就拿不下来了,人家客人等着要呢。”方木槿晃晃手指,被这个东西起的咬牙,都怪自己眼馋,就不该碰这玩意儿。
“值多少钱啊?”金橙觉得这东西价值不菲,却不敢估价,因为这玉器看起来新,其实应该是有年头的东西。
她以为,那玉扳指中间的红点是血浸,一般来说沾了血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地下来的,而且戴着不吉利。
“多少钱这东西也买不来,你赶紧帮我想办法,再摘不下去,那主人估计要杀了我。”方木槿急的跳脚,金橙是她救命的稻草,如果弯了她真的想不到别人了。
金橙安慰她一会,突然想到自己领导,“木槿,我经理到总公司开会去了,要不然你明天过来,我让他给你想想办法。”
“好,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
方木槿沮丧着脸回去,自从在沈云深那里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她干活都万分小心,还得把手指给包着,生怕磕着碰着,如果留个豁,沈云深估计要砍了她。
回到工作室,方木槿到了那个玉棺面前,看着这个精致的陶人,她若有所思,“你说你到底是哪来的,看着挺瓷实的,难道是个软骨症站不起来,我修古董十多年,还没见过这种邪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