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答应你。”
区区一个驸马之位,换得天下归心,于赫连孽而言,再划算不过。
南荣惊华轮廓分明的脸上,唇角带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清风拂过一袭银白绸缎袍角,似在诉说缱绻。
“臣,谢皇上成全。”
赫连孽没有言语,而是起身离开了玉石桌前,殷红色的长袍转眼便已经重新回到了梧桐树下。
“臣告退。”又是俯首一揖,这才恭敬退步转身离去,
然转身几步之际,身后蓦地一道阴戾杀气的剑破空而来,若唤作他人,必死无疑。
南荣惊华轻轻叹息一声,抬袖间那破空而来的玄铁剑,便已经重新落回兵器架上剑鞘之中。
“皇上,您伤不了臣。”淡然如幽谷的声音传来,也伴着那踏出庭院门廊的银白绸缎袍角消散。
梧桐树下那一抹殷红色高大挺拔的身影,看着那离去的银白色身影,若有所思。
抬手间,兵器架上的玄铁剑重新落回赫连孽的手中,剑身在烈阳下折射出凛凛骇人的寒光,
赫连孽一张妖孽的俊脸,狭长的桃花眸戾气已然平复,殷红的唇微勾,
“朕伤不了,总有人伤的了。”
南荣惊华今日的气息,可是比以往弱了几分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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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时,准确点来说,某肆是被饿醒的。
撑着小身子歪歪扭扭地从床榻上起来,小短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粉嫩嫩的脸上满是迷茫,
唔?自己不应该是在听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