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愧是他赫连孽的子嗣。
赫连孽说话间声音根本不加掩饰分豪,说的话自然是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殿内每一个人的耳中的。
坐在下首楠木椅上的温常乐,娇媚的脸上那双微垂的美眸下,有怨毒情绪一闪而过,
她怎么也没想到,赫连肆这个小孽种,落了一次湖倒还改了性子,敢和赫连孽告起自己的状来了。
还真是赫连孽的子嗣,就连骨子里,都长一模一样的孽根!
赫连肆皱了皱小鼻子,倒不是因为背后偷偷说别人坏话,被那人当场听到而觉得窘迫,
而是在纠结,她的崽崽生性多疑又最忌讳鬼神之说,所以她不能实话实说,
唉,这不是在为难她肆肆嘛。
终是咬了咬自己娇嫩的小唇瓣,黑葡萄般的眼睛对上赫连孽的桃花眸,耍起赖来,
“坏坏就是坏坏,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嘛,父皇要相信肆肆,因为,因为……”
说着说着,怀中小团子粉嫩嫩的小脸又变得红扑扑的,纤长的睫毛忽闪,像极了一把做工精致的小羽睫扇子,
赫连孽眯了眯桃花眸,脑海里莫名就想起方才在荷花塘边时,
这小团子就是这一副可爱又变扭极了的小模样,之后便踮着小脚尖胆大包天地亲了自己,
殷红的薄唇不由得勾了勾,一惯阴戾的嗓音,在此刻破天荒带上了几丝诱哄的意味,
“因为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