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宴厅,江月浓就看到安敏在和她招手,出乎意料的是,她身边竟然坐着陈子觉。
江月浓了然的看了洛溪一眼,看来这三个月她忙着被名善训练,洛溪也没闲着啊。江月浓还是挺感谢名善的,因为这三个月下来她觉得自己武功突飞猛进,内力增长了不少,身法也更加灵活。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这个情,江月浓记下了。
因为参加宴会的是一些将士家属和皇家亲眷,所以宴厅人不是很多,没过多久皇上就带着皇后并诸位后宫娘娘们过来了。每年除夕夜宴都算是家宴,皇上让大家不必太过拘束。
因为今年皇家新添了两位儿媳,所以也算是喜庆的事,最重要的是,二皇子妃怀孕了。
江月浓没和自家人坐在一起,反而被安敏拉着坐到她身边了。听到这个消息,江月浓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想法。因为皇后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想想也是,大皇子先成亲的,结果是二皇子妃先怀上。若白薇柔先生下皇长孙,那他们就更得承阳帝喜爱了。
“你看白薇柔一怀孕,那些人将她当个宝一样,早就忘了她因为什么成为二皇子妃的了。”安敏小声吐槽,江月浓看过去的时候正巧碰到萧承言拿帕子给白薇柔擦嘴……
“咳咳……”江月浓差点被口水呛到,她可以理解古人对子嗣的重视,但也不用这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萧承言做此姿态应该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堵那些说闲话人的嘴。
这顿宴会吃得一些人满不是滋味的,出了皇宫之后花想容喊住了江月浓。
“荣乐,陪我说说话可好?”
江月浓应允了,和花想容一起上了马车,萧承运则上了马,将马车留给二人。
花想容面容有些憔悴:“今日宴会你也看到了,因为白薇柔的有孕,慧贵妃更加嚣张了,居然明目张胆的想夺母后的权利。”
“还没确定是男是女,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不管是男是女,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皇室第三代第一人呢。”
看着花想容憔悴的小脸,江月浓看了洛溪一眼,后者会意上前给花想容把脉。
“你也别太给自己压力,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花想容知道江月浓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任由洛溪给自己把脉,闻言点头道:“我也知道急不来,可殿下和母后越体谅我,我就越内疚。如果我肚子争气一点,他们也不会那么被动了。”
洛溪放下花想容的手腕,微微皱眉:“大皇子妃近日是否总是食欲不振,夜半惊醒还出虚汗?”
花想容微愣:“是有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自己忧思太重的原因。”
“怎么回事?”若是小事,洛溪不会皱眉,所以江月浓表情也有些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