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浓伸手抚摸了一下云间辞的脸,声音清冷:“那个女人呢?”
在场的人都知道江月浓问的是谁,舒韵雅正欲回答,云晚晚冲了进来,一看到床上的云间辞她瞬间就红了眼眶:“哥哥怎么样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舒韵雅闻言又哭了:“是娘一时疏忽,都是娘的错。”
“娘,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白薇柔那个不要脸的丑女人,她去哪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白薇柔被送回去了,舒韵雅言明从此与白家不相往来。因为下药这件事影响实在不好,舒韵雅将此事瞒了下来。只是派人将白薇柔送回去的时候,送去的人阴阳怪气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李氏第一次知道自己女儿如此不要脸,气得眼前阵阵发黑,第一次伸手打了她一巴掌:“你是想将白家的脸都给丢尽吗!柔儿,你真是枉读圣贤书,太令娘失望了!”
白薇柔当时也是脑子一热才做出的傻事,此时被李氏一巴掌打醒不由得哭得厉害,她很后怕很后悔,她看到云间辞吐血怕他出事,也害怕父亲知道后会将她送去出家,所以她只能哀求母亲,让母亲救救她。终究是疼了十多年的亲女儿,李氏也不忍心女儿被送入庵堂,所以将此事给瞒了下来。
李氏让女儿在房里好好思过,白薇柔靠在床边地上,抱着膝盖发呆。她一开始没想到事情进行的那么顺利,她成功的混进了厨房,混入了云间辞的房间。也清楚的看到云间辞被情欲折磨后那艳丽的五官,任谁见了都会失神。也是在云间辞失去意识那一点点时间里,他目光迷离的看着白薇柔,喊的却是“月儿”。
白薇柔捂住脑袋,从一开始对江月浓的怨转化成了恨,为什么,她有哪里比不上江月浓?她是京城第一才女,是京中贵妇们人人争抢的儿媳人选,短短几月时间她已在贵女圈们混得风生水起。就连那些富贵公子们,都对她一见倾心。可为什么,那个她看了一眼都无法释怀的男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别的女人呢?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空有皮囊的草包,连皇后让她表演才艺,都敢当众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嚣张跋扈,轻狂无状……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云间辞那样干净的人的喜欢,凭什么!
江月浓出现在白薇柔面前的时候,她正咬牙切齿的诅咒着江月浓,看到真人出现了还愣了一下,随后就准备开口喊人。
可江月浓趁机将一枚药丸弹进了她嘴里,见她由震惊变为恐慌这才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从未将你当做对手,因为你根本不够资格。你可以喜欢那个男人,甚至可以觊觎他。反正他都不会看你一眼,而且只要你不主动招惹我,我都不会找你麻烦。可你千不该玩不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害得他病情加重。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女人。”
江月浓一步一步走近她,白薇柔想要逃,可江月浓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让她无法开口的同时还浑身无力,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小腹处席卷全身。
“你不是那么想要男人吗,那我就满足你。安然,把她扔到万花楼。”
“是。”安然也同样一脸厌恶的看着她,不顾她挣扎一把将她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