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赌场内,因为江月浓二人赢了太多钱,赌场以她们出老千为由要没收她们的银两还要把她们赶出去。根本不用江月浓动手,云晚晚就将那些打手全部揍趴下了。
江月浓安抚的摸了摸云晚晚的小脑袋,然后一脚将一个管事踹出大门外,当着围观群众的面一脚踩上他胸口,豪气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郡主会给你出老千?”
云晚晚的将脚踩上去,叉腰昂首道:“就是,我们可是凭本事赢的钱,你输不起就别开赌场啊!”
管事一脸菜色,是他瞎了狗眼没看出来是荣乐郡主,早知道是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祖宗,他怎么也不会傻到想用强硬手段拿回银两啊。此时被踢出赌场门外,周围全是看热闹的百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好求饶。
云晚晚正洋洋得意呢,不经意间视线一扫,就见到了一脸震惊看着她们的舒韵雅和白薇柔二人。云晚晚脑子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她得赶紧溜去找哥哥……
“云晚晚!”舒韵雅差点不顾形象破功,此时咬牙切齿的喊着,要不是在大街上,她恨不得冲过去给她两下。
云晚晚吓得一抖,躲在了江月浓身后。后者也有些尴尬,怎么几次见未来婆婆都是这幅模样,她的形象啊是彻底没了。
白薇柔从震惊中回过神,上前柔声道:“晚晚,跟我们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不回去,我要去找我哥。”
舒韵雅忍不住了,上前就要去拉云晚晚。云晚晚纠着江月浓的衣服,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始终没让舒韵雅碰到她。舒韵雅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荣乐郡主,劳烦你让开一下。”
江月浓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说点什么:“伯母,我们之所以打人是因为那管事想仗势欺人,我们才出手的。这事,不能怪晚晚。”
“我怎么教训女儿,不需要郡主来教。”
因为舒韵雅的出现,云晚晚和江月浓就没踩着管事,管事赶紧一溜烟跑了。那些围观百姓见没了热闹可看,纷纷散了。所以此时周围挺空旷的,江月浓见状就给云晚晚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撒腿就跑了,她得去求哥哥庇佑啊!
见云晚晚跑了,舒韵雅沉下脸:“荣乐郡主,请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家事。”
“其他事我可以不管,但这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将误会解释清楚。”
舒韵雅冷笑:“你也知道此事因你而起,我好好女儿你带她去逛赌场?荣乐郡主放荡不羁是你的事,还请不要教坏我女儿!”
这话说的很重了,可江月浓听起来毫无感觉,只是耸耸肩:“我可没有拉着她去,而且谁规定女子不能逛赌场了?”
“你!”
舒韵雅没想到江月浓油盐不进,一时气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白薇柔走过来扶住她,柔声道:“舒姨,别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有些礼仪规矩,不是人人都能遵守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母亲教的。”
江月浓歪头:“你在说谁?”
白薇柔笑看着她,毫不示弱:“郡主觉得我在说谁呢?”
“懂了,你在说我对吧?”江月浓解下腰间的链子,“你回京城不久,不太清楚我的性子。我这个人,一旦有人让我不开心了,我会让她更不开心。”
银色的链子带着风声朝白薇柔身上招呼了过去,白薇柔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挨了一下子,锥心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可就算她反应过来了,第二下,第三下已经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