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寒认真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在长公主殿下的眼中，本王究竟算是什么？”

算是什么？

他这句话倒是把聂昭华给问到了。

她拿着茶盏的手一顿，看墨予寒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朋友？伙伴？亦或者帮助她训练寒九的恩人？

不，都不是！

他帮她训练的寒九的目的性很明确，是为了能有机会同她多亲近一番。

而朋友……

更不是了。

他从一开始见她，就没有掩饰他对自己的喜欢与势在必得。

若说是伙伴？

仔细算来，其实他们二人至今除了寒九以外，并没有在别的事情上有所交集。

“王爷以为，本宫与王爷算是什么？”

聂昭华思索了片刻，干脆将这个话题又抛回给了墨予寒。

她却忽略了，墨予寒眸底掠过的一抹苦涩。

到底还是被她把这个话茬带了过去。

墨予寒误会了聂昭华的意思，以为她是不想谈这个事，故而，干脆与她说道：“公主殿下此次驾临寒舍，为的是催收欠银一事吧？”

聂昭华还在苦苦思索他的上一个问题。

没成想他居然思维跳脱的这般快速，竟一时没跟上他的步调。

顿了片刻后，这才反应过来，不禁疑惑道：“王爷怎么知晓催收欠银一事？”

这句话听在墨予寒耳中，便只剩下了默认。

果然如此！

他深深地看了聂昭华一眼。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与公主多费口舌了，催收欠银一事，本王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墨予寒说到这里，聂昭华也点了点头。

在她与父皇的合计中，确实只有墨予寒能担此重任。

“但我要你应允本王一个条件！”

他这突然一声，令聂昭华一时愣在了当场。

反应过来后，唯恐他暗地里敲竹杠，聂昭华便道：“好，只要除了嫁给你，其余的条件，本宫都可应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