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我之前放了你,真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蒋濯把钟千夏圈在怀里,她轻浅的呼吸喷在脖颈,一动不动,蒋濯心疼的无以复加,看向秦南的目光带上了冰冷的杀意。
秦南见到蒋濯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完了,这个男人连他父亲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他。
“又是你你能把我怎么?”秦南笑得癫狂,“想杀人?你来啊,你以为我怕你?”
蒋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中没有半点温度,黑沉沉的,像是零点的夜。
“蒋濯,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秦南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蒋濯的鼻子,大吼:“眼巴巴的来救人家,你怎么不看看人家稀不稀罕你救?你以为你有点家底就了不起?不就一个当备胎的命啊!!”
秦南说到一半,惨叫一声捂住了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蒋濯怀里的女人。
钟千夏手里捏着一个欧式灯的底座,手指因为无力而微微发抖,她额头抵在蒋濯颈侧,露出来的小半张脸冰冷而静默。
被同一个女人砸了两次,秦南大叫一声,挥着拳头就要冲过来,蒋濯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扶着钟千夏的额头让她把脸埋进自己怀里,冰凉的唇碰了碰她的鬓角。
“姜文。”
正在看好戏的姜文无奈叹气,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人立刻训练有素地上前,将发疯一样的秦南压在了地上。
蒋濯没理会他们,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钟千夏没有别的伤口,才从姜文手里接过药膏,把人放在腿上,轻轻挤了一点,抹在了她青紫的掐痕上。
“给你上药,碰疼了要告诉我,知道吗?”
钟千夏不想说话,轻轻眨了眨眼,睫毛在蒋濯的皮肤上扫了两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的声音沉缓而优雅,带着让人放松的魔力,轻轻一笑:“闲着也是闲着,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钟千夏点了点头。
蒋濯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南,音调放的很轻:“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非常出色的商人,他很有胆识,也很有魄力,在市这一片不被看好的领域上,开辟出了自己的生意。”
他动作温柔,像是在家里抱着爱人的细细私语,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不知道蒋少爷玩的是哪一出。
“商人很骄傲,开设公司是他的梦想和心血,本想将业务扩大到海外,可惜年轻时消耗太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秦南好像意识到他要说什么,身体颤了颤。
“病魔缠身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晚年,就把希望放到了继承人身上,他有两个儿子,一个聪敏能干,一个顽劣不堪,你说他会选哪一个?”
钟千夏瞥了秦南一眼:“聪明的。”
“没错,”蒋濯轻笑了一声,“那你再猜,那个顽劣的儿子,会怎么样?”
“蒋濯!你给我闭嘴!你唔”
秦南突然挣扎起来,他目眦欲裂,嘴里被塞了布条,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会被抛弃”蒋濯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毕竟只要有那层血缘在,这个儿子就是个挡路牌,所以只有断绝了这层关系,才不会影响发展。”
他把药膏抹好,看着目光呆滞的秦南,语气轻蔑鄙夷,“秦南,你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多余么?”六号6h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