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云听到这话,一切明了,站起身,说:“听你们的,明天上市,会议到此为此吧!大家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会议场一时间安安静静,大家不说话的微微摇了摇头。其中一人,也就是李飞风胆大的站了起来,兄弟是要逼死兄弟,说:“李总裁,你当总裁之位最久,将近四十年之久,瑰坊集团这几年是多事之秋,但你都平复了,然而我想说,什么时候让出总裁之位于我们兄弟们,你不能霸占着不让呀!你年纪大了,该换个人主持大局了!”
李飞风说完这句话,董事会成员感同身受,一时间会议室躁动起来,大家议论纷纷。
“李副总裁说得有理,总裁之位该让!”
“总裁之位,早该让了!”
“必须让位!”
诸如此之类的话语。
李飞云听到这话,已经明白董事会成员的心已经不在李飞云这位总裁身上了,他当了这么久总裁,心也累了,让是迟早要让,竟然大家都如此说了,那就让吧,说:“等我平复瑰丽集团之后,你们谁胜利瑰丽集团,你们谁可以担任总裁之位,我让贤于各位!谢谢!”
李飞云走出董事会议办公室。
董事会成员看着李飞风,满意一笑,大家都是一伙人的样子,举起拇指,一位副总裁对李飞风说:“李副总裁,这事办得漂亮!因为李飞云的名声有些问题,不能让这位总裁直至到底仍旧不退位,瑰坊集团如今这样,全然因为李总裁的名声所致,总裁杀死儿子的世纪丑闻,足以让瑰坊集团的家族企业败于不死不活之地!”
大家一拍即合,很明显之前商量过。李飞云是聪明之人,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匆匆离开,没必要呆在这里再次出丑。
离开董事会会议的李飞云,坐电梯回到楼顶的总裁办公室,坐在办公室内,泡一壶茶,倒了一杯铁观音,然后没有开,把放在摆饰的八零年的南非红酒开了,上班之余,总裁独自一人喝起了红酒。
酒解千愁,不解心意。
李飞云心里的难受,是真的难受,无能理解,无人诉说,最主要,如今每人站在他这一边了!就连魂穿的儿子,也与他针锋相对。
李飞云倒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喝红酒如何啤酒,没了以往享受的样子,而是有一种匆匆买醉的意思。
以酒买醉,皆是人心看不透!可悲可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