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说得多感动,对于你是不是我父亲,从六年前车祸一事,你就不是我的父亲!纵然我们有血肉关系,但是只是肉身,我没了肉身,只剩下灵魂,魂穿于萧晓身体内,说到底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没了妈妈之后,我对你更是恨入三尺。我们两者之间,完完全全在没有半点关系!你知道吗?儿子的死因为你,妈妈之死,得了抑郁症,你敢说妈妈之死不是因为你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萧晓,应该说李家明,在训斥爸爸李飞云,曾经的血仇大恨翻滚起来,越说越气。
李飞云看着萧晓,不是李家明,眼泪滑落,站起身,走出书房,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头,捧起床头的妻子之骨灰,说:“老婆,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阿明,你的儿子时至今日,要找我算账了!我为了家族,是应战还是直接输了便罢了呢?”
骨灰不说话,房间瞬间空寂寂寥,房间安静下来,在没有声音。李飞云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儿子死,他无关紧要,但是妻子之死,对他而言痛彻心扉。轻轻的,轻轻地放下骨灰,躺在床上,闭上眼,想了许多。
翌日,李飞云妻子下葬,香港四大家族都有人到场,其中李家明家族中所有人,无一不来,全部到齐。
骨灰下葬,埋土立碑。
从头到尾,李飞云的心情都不好。
那天天空昏暗无比,乌云密布的模样,像暴风云骤至。
李飞云跪在妻子坟墓前,拜了三拜,眼泪滑落,说:“老爷子对不起你!”老爷子是妻子对李飞云的爱称,此时此刻,仿佛变成了李飞云对妻子最后的告别。
李飞云站起身,一声不吭下了山,回了家。
萧晓走到坟墓前,放下花篮,烧了三根香,拜了三拜,眼泪滑落,哭得无声,像一个凄惨无比的孩子,他一步一步走下香港的贵族坟墓之山。
萧晓坐车去了罗湖关口,过了关,坐上高铁回广州。高铁上,他手里拿着轻而易举拿到东塔转让的合同,对于他而言,一时间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在高铁上,一声不吭,他闭着眼,思绪万千。
回到了广州,回到了珠江新城的东塔,萧晓去到父亲的房间,摆出合同。
父亲说道:“我今天才知道,李飞云之妻去世了?”
“嗯,已经安葬!东塔现在是我们萧家的了,我们今后有实力,一定挑战李家族!”萧晓说着这话,恨意浓浓。
父亲诧异无比,说:“何必呢?”
萧晓看着父亲,说:“李家明的灵魂在我身上,是他找他父亲算一笔账,更是为了他妈妈报仇,其实说到底是为自己报仇,更是为他拿回属于自己失去的一切!”
父亲沉默,心知肚明这一切,无法阻止萧晓,不,是李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