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沫没有阻止,采子继续道:“因为我见到大皇子殿下时,也会觉得很崇拜,应该说全国甚至其他国家的很多人也以能见一面大皇子为荣。”
“是吗?可能是他太优秀了。”秦沫故意说得轻巧。
那……是她耽误了白宛歌的优秀吗?
见秦沫又不开心,采子没有说话。
突然,秦沫环顾了下四周。
果然,那两个黑衣人还在跟着她,她还以为牧成昱会撤回他们。其实这样倒也安全省事,给白府省了两份工钱。
这样想着,秦沫便释然了。
…
风落痕和叶冀亭追到白沂风时,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雾眼兽。
雾眼兽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打着盹儿。
“小沂风。”风落痕跳了过去,蹲在白沂风前方五米处,看着他们一人一兽的奇怪组合。
“你叫人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叶冀亭站在风落痕身后,一脸傲然。
“嘘。”风落痕悄悄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用灵力传音说:“话说亭亭你的灵力也没我强,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跟我怼?”
灵力以及六年前去枕河的名额,一直都是叶冀亭心里过不去的坎儿,也只有他们有从小玩到大的友谊才敢戳朋友的“痛处”,而且风落痕还喜欢狠狠地戳。
知道风落痕就是这副欠揍的样子,叶冀亭平淡地回,“脑子比较好用而已。”
反正每次在语言上都占不了便宜,风落痕干脆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