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修长的手抚上照片里何姜的眉头:“让盛唐再发一条V博,宣传《谋相》。不然网那些人又该编排什么了。”
姜姜,你的眉头为什么是紧着的,你究竟怎么了。
“是。”江夏拿手机准备打电话。
“等等。”男人手上抚摸照片的动作一顿,继而从何姜的眉转到她的唇,“记得加三个心。”
江夏:“……是”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老板这个闷骚又开始了!
江夏无奈地转达了宋宴的意思,然后就有了那第二条V博。
“对了总裁,今天是周末,要回宋家吗。”这周日是宋家的家宴。
宋宴在外头有自己的房子,回国这一个多月,除了第一天回了宋宅想见何姜一面结果被告知何姜早被赶出去以外,再也没有回去过。
确如何姜所言,宋宅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外面的人只会感叹它的金砖碧瓦,可惜那一砖一瓦下埋的尸骨不知凡几。
“不回。去云锦酒店。”他起身,捞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今天早上,何姜已经从《夏风》剧组的酒店退了房,搬到了云锦,那里有她常住的一间房。
云澜最终还是喝多了,开始了自说自话,最后还是何姜掏钱买的单。
“阿夗,你和绵绵送文澜回去。这里离酒店不远,我走几步。”何姜结完账到门口,发现文澜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地唱歌了。
一米五的绵绵吃力地把一米七的文澜弄上车,累了一头汗。
唐夗立在何姜身后,没动。
何姜回头看他:“阿夗?”
他抬头,眼里是浓浓的歉意和无辜:“姜姜,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提那个人的。”
何姜沉默了几秒,她知道唐夗是在关心自己,但在那种情况下提到宋宴,她无法地淡然说没关系。
唐夗知道自己触及她的底线了:“我知道你喜欢拍戏,可是滇南太危险了,我……我的母亲就是在滇南被毒贩杀死的。后来有人救了我,把我带到帝都,我才进了福利院”
何姜恍然抬头,她知道唐夗是从小跟着母亲,因为一些事才进的福利院。但不知道原来他的母亲是死在滇南毒贩手里,难怪。
唐夗像个无助的的孩子,手无措地扯着衣角。
何姜叹了一口气,上去抱住了他:“阿夗,我没有生气。你别自责难过。”
她轻轻地拍着唐夗的背,虽然她没有唐夗高。
这一抱很快结束,唐夗坐上车。临行前,何姜在窗边叮嘱了几句。
最后说了一句:“阿夗,你别担心,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唐夗落寞垂眸:“嗯,知道了。”
只能是兄弟吗。
在后排的文澜酒劲上来了,扒拉着车窗就要吻她:“姜姜!姜姜!给爷亲一口!”
何姜嫌弃地拨开她的脑袋:“不要给猪亲。”
因为这句话,文澜哭了一晚上。
车开走了,何姜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了眼手表:20:26。
还有一个小时她就要睡了,这时间足够她做睡前准备。睡觉可以说是她除了演戏以外最爱的事。
少女迈着轻快的步子向酒店走去,殊不知后方暗处一辆卡宴缓缓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