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对不起,我,不是……”梦里她好似变得结巴,什么都说不顺。
她想去看看宋宴受伤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重重摔在墙上。
“何姜,你闹够没有。”宋宴的眉宇之间是对她的厌恶,“宋夫人是你费尽心机要当的,可你现在连最基本的服从我都做不到。看来这个位子是时候换人了。”
“不!”
这个不是我要的梦,这个不是我要的梦。
梦境里回荡着何姜的声音,逐渐场景碎裂,再次变换已经成了在宋宅的景象。
修得精美的花圃旁,男人正在看书。她欣喜地跑过去,一下扑在对方怀里。
“阿宴!”
男人莹白如玉的手宠溺地抚着她的头发:“怎么了。”
这才是她要的,女孩俏皮地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宋宴无奈,这丫头太会撒娇了,反环着何姜的背,压下。
晴方潋滟的午后,一片风光。
这,是何姜的秘密。
不可告人。
文澜把何姜送到酒店后,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唐氏私人医院。
唐尧诚的办公室有一个独立的小楼,为的是给来看诊的病人最好的环境。
哦,忘了说,他是业内最出名的心理医生。
美丽的小护士敲开了他的门:“唐医生,有人找。”
他记得今天他并没有预约,直到文澜出现。
“陆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一袭白大褂,笑得却极不正经。
文澜把门反锁上。
他看见这番举动,倒是兴味更浓:“陆小姐这是做什么?”
确定门被反锁,文澜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小仪器,对着办公室的四周探测。
唐尧诚看出来了,那个是信号探测。他微挑桃花眼:“陆小姐这是要对我做什么不轨之事吗,这么慎重。”
“闭嘴!”文澜确定这个办公室里没有摄像头和录音笔之类的东西,终于开始进入话题,“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症状。”
症状?他记得。
“假性渴睡症?”他取出笔,打开一个空白的病历本,“你那位朋友的症状又加深了?你怎么不把她带过来看。”
文澜如果能劝动那个小祖宗,她也就不用费心来找这个不正经的前男友:“她排斥心理医生。劝不动,我在想可不可以把她麻晕了然后送过来你看看。”
唐尧诚:“……文澜你脑子没事吧,这犯法的。何况我是心理医生,我的治疗是在患者还清醒的时候让她们自己说出心里障碍。你当我法师呢?人晕了我怎么治疗?隔空看脑?”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阴阳怪气有必要吗,我就来问问你可不可以。”文澜一句话,那厮能回十句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