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平,富家子弟出身,因家中仅他独子一人,从小被家人宠的不成样子,染了一身的纨绔习气。
这厮修为不算高,在九年制的外门,已经第八个年头了,才堪堪开了34脉,是个下位十一品武者。
不过他在卫氏门徒中地位不算低,因为他可是卫氏门徒的最大金主。
这厮行事高调、金钱开道,往日身边跟班不少,今日也不例外,稀稀拉拉,一票十多人,往柳白他们这边围了过来。
“啧啧啧,马不错啊,诶,柳师弟,我听说你在王哲师弟家敲竹杠,勒索了一万两,这几匹马都是慷他人之慨的结果吧?”
容貌尚算堂堂,只是眉眼上挑,气质轻浮的宋志平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柳白面前,一脸怪笑的拍了拍柳白的坐骑,忽然手上一抖,一把匕首就抓在了他的掌心,二话不说,就朝柳白的坐骑刺去。
柳白觑的真切,也不见他动作,只是心头默念:“以我之名!”
顿时环形气浪自他体内迸射而出,那宋志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刺向柳白坐骑的匕首和着自己的身子,离柳白的坐骑越来越远。
甚至因为准备不足,宋志平被推到五米开外落地是,整个人的重心都丧失了,若非两个跟班眼疾手快,扶助了他,只怕会摔个四脚朝天、丑态毕露。
这一幕被周围不少远近围观的同门瞧见了,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至于宋志平则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咬牙盯着柳白,嘴角抽搐着道:“之前卫师兄给我说你在清河城做下的大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宋志平,要说狗,你他妈才是狗呢,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狂吠不止,诶,你以前不是总喜欢挑衅小白哥,要跟他演武场单挑嘛?你现在挑啊,你倒是挑啊?”
柳白还没说话,郑仕官就忍不住一脸轻蔑的反唇相讥了:“噢,对了,听你这话,大约是知道咱小白哥的威武霸气了,肯定不敢跟他单挑了,少元宗谁不知道宋志平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这样吧,你跟我单挑,谁怂谁他妈是孙子!
我呸,你丫仗着家里有几个小钱儿,就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八年时间开三十四脉,我要是你,我早一头撞死了,你那三十四脉,还他妈不知有多少是用丹药强开,整个弱的一塌糊涂。
小白哥,你说哪天咱们搞个调查,就调查一下看谁是大家心目中虽弱爆的十一品武者,我事先说好啊,我压全部身家,赌宋志平高票当选!”
“胖官,说你精明吧,其实都浮在表面上,咱们宋大少的最弱十一品虽然实至名归,可架不住人家金钱开道呀,他大手一挥,几万两爹娘的血汗钱撒出去,那能卖多少票?”
“哎呀,你瞧瞧我这脑子,还是小白哥你有见识!”
柳白跟郑仕官这一唱一和,把宋志平的脸气得跟锅底有的一拼了。
“你、你们,好好好,柳白、郑仕官,你们给我等着,你们有种就一辈子躲在外门不出去,否则,少爷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金钱开道!你们给我等着!”
宋志平气得浑身打颤,失态咆哮着撂下了一句狠话后,扭头就走。
“切,自取其辱!这是武者当道的世界,他还真以为有几个钱,就能为所欲为了?被家里人宠傻了吧!”
郑仕官不屑的朗声说着:“这要不是在外门驻地,小爷倒是要用拳头,替他爹娘教教他怎么做人!省的整天一副很傻很天真的嘴脸,简直就是一坨移动大便,真他妈污染了整个外门的环境。”
郑仕官这气死人的碎嘴子叨叨,完全是被柳白从小熏陶出来的,不过从尖酸刻薄的角度来说,他已经完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没见离去的宋志平,被气得脚下拌蒜了好几回了吗?柳白自问没这份而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