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刚才,她明白小姐是想借此为要挟,将那些家产拿回来,但是刘氏能如她所愿吗?别逼急了真的存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就不好了。
“你放心,她不敢的。”司若绫胸有成竹的道。
别的她不敢说,但是就凭刘氏那贪得无厌的性子,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等着吧,过不了明天,她就一定会乖乖的将东西送过来。”
刘氏刚回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司若彤又过来了。
“娘,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金嬷嬷将那贱人的东西又收了回去?”一见到刘氏,她立刻就质问道。
“什么意思?我做事还需要向你交代不成?”刘氏冷冷道。
因为气愤她让自己丢了脸,昨日一回来刘氏就将她禁了足,司若彤自觉理亏,也不敢再学往日胡搅蛮缠。
本来心里还做着美梦,认为母亲一定会想办法替自己证明清白的,谁知道今日一早,金嬷嬷不由分说的就拿走从司若绫那里抢来的珍宝。
她越想越不对劲,也顾不得禁足令了,誓要找刘氏问个清楚。
“娘,到底我还是不是您女儿了,您不管我的死活也就算了,现在连女儿的东西也不放过了。”
刘氏气的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我不管你?要不是你这个废物自作聪明,上了司若绫的当,我会想着求本家的人帮忙吗?若不是求本家帮忙,我会这么被动吗?现在本家打起了家产的主意,你这个蠢货不想着替我分忧,反而还在大吵大闹。”刘氏近乎咆哮的道。
“娘,什么叫本家打起了家产的主意?”司若彤后知后觉的吼道。
虽然说,这些家产往后肯定不可能会全部给自己,但是总归不会少了就是,因此现在听到有人要抢家产,那简直比挖司若彤的肉还要难以忍受。
“你个蠢货,你的脑子和耳朵长着是摆设么?不知道本家来人,想要将那个人贱人接走,接管家中的产业?”
她这的确是迁怒了,司若彤一个被禁足的人,如何能听到这些。
不过现在司若彤也没空叫屈了,只吼道:“凭什么?娘您是父亲的正妻,凭什么要他们接管家业,他们本家的人也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吗?”
兄长尸骨为寒,做弟弟的就想着接管兄长的产业,这可是要破落户才会做的事情,本家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还不是都因为你这个蠢货!本家现在咬着昨日的事情不放,说我苛待嫡女,否则我如何会这般被动!”
“怎么会这样?”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司若彤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半步。
半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司若绫呢?平常那个贱人不是主意最多吗?难道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家产被司家抢去?”
“别提那个贱人了,她现在逮住这件事坐地起价,想要威胁我将全部家产交给她,否则她就不会管这事的。”
“什么?她还真敢说,这些都是父亲的东西,她想一个独吞吗?”闻言,司若彤立刻愤怒的道。二五万e5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