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迪指着郑宋结说,“你这个黑心律师,竟然联合赵粟让温诚净身出户!”
任迪的话让郑宋结知道了她的身份,“小三还让你当出骄傲感了?”
郑宋结从不会这么露骨的评判一个人,但是当她看见这个与赵粟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人咄咄逼问自己的时候,她有点生气。
“你管我呢?”任迪声音低下来,“我骄傲不骄傲管你什么事?”
同事们把郑宋结护在身后,“这位女士请你出去,在这样我们就要叫保安了。”
任迪指着挡在郑宋结前面的同事,“你们、你们、狼狈为奸!我要去律师协会投诉你们!”
郑宋结不能忍受同事因为自己被人误解,她认为自己的同事都是好律师,“你干什么?凭什么这么说我同事?”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难道不是你要让温诚净身出户的吗?把他的所有都给了赵粟!”任迪又拉住郑宋结,郑宋结被拉得有点站不稳,腰撞到了办公桌。
“嘶”郑宋结弯着身体,用手捂着腰。
同事看见郑宋结被任迪拉着撞到桌角,“小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郑宋结对同事摆手说。
“怎么回事?”祁衍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同事们都围在一起,郑宋结在中间。
同事们把事情简单得给祁衍说了一下,“叫保安来!”祁衍把郑宋结扶到座位上,“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没事。”郑宋结说,“不要告诉陈慕白。”她小声的对祁衍说。
祁衍关心的看着她,思考着陈慕白要是知道郑宋结在律所受伤之后,会怎么对自己。想到陈慕白的眼神,祁衍也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温诚和赵粟从招待室出来,看见律所的人都站起来了。
温诚看见任迪出现在律所,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
任迪心虚的看着温诚。
温诚来看儿子的时候,她听到温诚打电话给秘书说,把公司的股份全部转到赵粟名下。她今天去公司想找温诚商量,把公司的股份能不能留给儿子一点。结果知道了温诚今天要来律所和赵粟签离婚合同。
赵粟是第一次见任迪。尽管任迪经常给她打电话,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她。
赵粟看见郑宋结捂着腰,看了任迪一眼,“没事吧?”
郑宋结笑着摇头。
赵粟看着温诚,好像在等他说话。
温诚感觉自己从赵粟的眼里看到了她的质问,她质问自己。
“道歉。”温诚对任迪说。
当任迪看见赵粟的时候,她立刻就知道温诚为什么会对自己高看一眼,不是因为自己的画得他青睐,而是因为自己和赵粟有几分相似。
温诚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让任迪画画,清醒的时候,就绝不允许任迪在自己面前画画。
任迪有些生气,没有动作。
“我说让你道歉,你没有听到?”温诚压住怒火说。
任迪还是没有动作,扭头离开了律所。
温诚更生气了。
赵粟就这样看着温诚,心里说不出是痛心还是生气。
“对不起,”温诚对郑宋结说。
郑宋结有些生温诚的气,她为赵粟不值,“没事。”
“郑律师,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温诚问郑宋结。
郑宋结摇头。
温诚把自己的名片递给郑宋结,“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给我打电话。”然后侧了一下身子,对赵粟说,“粟粟,对不起。”
这次赵粟没有对温诚笑,她站在郑宋结身边没有说话。
温诚知道,赵粟对自己是失望了,“粟粟,我送你回去吧?”
赵粟摇摇头,拒绝了温诚的的好意。
温诚点了点头,“我公司还有事,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