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娴最近的气色越来越好了，郑宋结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陈东的公司也渐渐步入正轨。

郑宋结进入恒科之后，一直是祁衍亲自带她，她以为这是正常的情况，直到有一天她在卫生间无意间听到同事们的谈话。

“郑宋结是不是咱们祁总的亲戚啊？祁总可是从来不亲自带实习生的。”

“可能是吧，不然祁总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不过她挺厉害的，16岁就上大学了，可能祁总看她年纪小吧？”

……

下班之后，郑宋结在公司整理了一下明天祁衍要用的资料。结束之后，郑宋结边等电梯边揉自己的脖子。

电梯停在15层。

电梯里站了两个人，都在低头看手机，没有立刻注意到站在电梯门外的郑宋结。当看到陈慕白和祁衍站在一起的时候，郑宋结好像瞬间明白过来，祁衍为什么对她不一样。

陈慕白先祁衍收起手机，从快要关闭的电梯缝隙里看见郑宋结站在电梯门口，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陈慕白伸手，电梯门再一次打开。这次，祁衍也看到了门口的郑宋结，“小结，你怎么这会儿才走啊？今天我没有通知要加班啊。”

郑宋结进入电梯，“郑宋结”，她对祁衍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祁衍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郑宋结，又看向旁边的陈慕白，用眼神问他，自己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了吗？

“祁总，你是不是因为陈慕白的原因才亲自带我的？”郑宋结转身，对着旁边的祁衍说。

祁衍明白过来郑宋结的疏离，“当然不是，我也是政法大学毕业的，算是你的师兄，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郑宋结不相信祁衍的解释，“公司里一半都是政法大学毕业的，你为什么不亲自带他们？”

被戳破的祁衍也有点窘迫，因为自己本来就先是因为陈慕白的原因才亲自带她，想看看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吸引到陈慕白。但两个星期相处下来，郑宋结的身上有一种劲，让祁衍也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办事稳妥，能吃苦，交代给她的事情，她都能完成的很好。现在是自己主动想带她，不是因为陈慕白。

郑宋结看见祁衍的反应，基本确定了答案。“等手里的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我就不会再来了。”

祁衍一听就慌了，“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是陈慕白从来没有交代给我让我照顾你，是我自己挺欣赏你，和陈慕白没有任何关系。我是看到你在学校的模拟刑事法庭的表现才正式决定自己带你的。”

郑宋结回忆着十几天前的模拟法庭，脑海里快速闪过一连串的人影，并没有看到祁衍的，“我是快结束的时候到的，你可能没有看见我。”听了祁衍的话，郑宋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