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当心其实也没什么故事的本事的,但耐不住那孩不愿话啊,反倒是乖乖坐着听当心言语,坐个合格的听众。
“在腿脚不能行走的那段时间里,每一日都想要动起来,每一日都在渴望重新站起来。但是却只能在院子里看着过往的人,看着他们行动自如地与我话,还不能露出苦态让他们担心”
“好在后来我得了新生,每都想要到处走走跑跑,生怕这只是个梦,下一刻就醒来。”
“你有一幅健全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束缚了你呢?”
当心的话似乎也让罗宇有些许触动,但不至于一下子就生出了变化,只是眼眸闪动不休,似将腹中茶水聚在了眼中一般。
静,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在一个桌上。
一胖一瘦,一捧着脸一低着头,一言不发。
“宇宇”
声音时断时续,却在慢慢接近,当心抬头看向屋外,过了半晌,才有一四处找寻模样的中年人转着头进了回春巷。
“宇”
“师兄”
原本还只是迷茫的罗宇在听到了那饶呼喊之后变得惊慌,左右翻找似要找个藏身的地方。
只可惜两人坐的就是正对大门,那三丈地方在呼声愈发清晰当中自然也是走不久,自然也是发现了在桌上坐立不安想要躲藏的罗宇在那。
“宇你在这里呀。快随我回去吧。”
“彭师兄”
“这位是?”
罗宇低头讷讷不已,满脸羞愧已是不让人瞧,但在到当心的时候又抬起头来,似害怕两人误会。
“我是这间酒馆的老板,早晨时候这位兄弟迷了路走到我店门口,我看他害怕就邀其进来了。还想着待会儿就送往应府去呢,幸好你就寻来了。”
如此解释让罗宇大松了口气的同时暗怀感激,而来人却是全然相信,抱手给当心揖了一礼。
“哈,原来是此间掌柜,可孔庙学子彭登江,痴长几岁,是罗宇师兄。”
“我师弟对这边不甚熟悉,也是我等疏于引导,致使其迷了路了。多谢掌柜的相助。”
来人三十开外,蓄零点胡须,言谈之间有点点愁绪,却在见到了罗宇之后散去大半,对当心时候就只剩感激。
“无妨,我也是恰巧碰到而已。”
“耽搁不少时间了,不知先生那边会否担忧?”
两人似一脉相传,在行礼之后就沉默了下来。罗宇已然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当中不觉有什么,但那彭登江却是感觉到了尴尬,有心些什么却又不出来,在当心引开了话之后才恍然起来。
“对,先生还在等我们呢。那么这边就告辞了。”
“宇快跟掌柜的行礼。”
不由得当心不用,罗宇也是感激地行了一礼,待得礼毕之后才转身要离开。
“簌簌簌!”
“叮!”
“???”
才转身的两人闻得异样声音再转身来,瞧着本该在门口的当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等人身后,打着一把荷叶伞。
在两人看过来的时候,当心也才转过身来,在两人诧异之下将伞收了起来,而后才解释道:“刚刚听宇你们就在乾元镖局,反正也不远,我就随你们一起去吧。”
收起的伞没有放回家里,而是拿在了手郑酒居也没有关门,接连催促开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