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心经 鱼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也许落叶的离去是风的过分追求或是树的不挽留,因为在意,痴迷,曾经拥有,所以刻意地掩饰,沉沦,用谎言和欺骗满足自我,过分强调虚荣的心,在外界的不断刺激和影响下陷入迷失的森林,不能自拔,也许曾经信仰过,即使信念不再坚定,步伐不再稳健,心态不再淡定,当和煦地阳光穿透迷雾重重的森林,照亮消失的路途,曾经善良的人儿迟早穿越苦难艰辛地旅途重归故里,灵魂得到升华,信念始终如一,踏破尘世间的羁绊,向往转山转湖转佛塔,朝拜风餐饮露般的生活,怀着虔诚的心,面对西方,用生命和岁月谱写史诗般的传奇。 夏初,高原上风光秀丽,风景绚烂而奔放,骄阳怒放,空气清新,俏风作乱,白云调皮而薄雾消散,天空洁白而纯净,不染一丝杂色,残花已败,绿柳正新,黄土多娇被流水滋润,妩媚了春的柔弱,富饶了夏的丰盛,成全的秋的丰收,冷落了冬的绝情,不复繁花似锦,不胜梦幻泡影,百般怜爱,一生有你。高原川道绵长,河流曲折,水沟浅显,平均地分布在沟壑谷地间,仿佛蜿蜒爬行的蜥蜴,或似低头寻觅的蚂蚁,毫无章法,远处山坡上的葡萄树茂密而疯长,翠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随风摆动,鲜红而颗粒丰满地葡萄串串低垂在枝桠下,压落了枝干,葡萄串上滴滴水珠顽皮地粘在颗粒上,在阳光下显得多彩而绚烂,田野间黑红饱满地李子密集地挂在枝叶间,暖风偶尔呼哧刮过,熟透了的果实依依不舍地掉落在茂盛的草丛里,惹人垂涎欲滴,显然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村外的黄土坡上风光旖旎,绿色而茂密的车厘子枝叶间绿豆大小的果实停留在枝桠上,迎着朝霞生长,对面土坡上的枸杞子长势喜人,繁盛的树叶下隐藏的些许青涩而可爱的枸杞,在晨光中跟着风舞动,仿佛似乎在欢快地打闹戏耍着,好不生趣。 初夏晨曦间,天亮的比较早,五六点钟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欢快地露出迷人的笑脸,照耀的空气里夹杂着热浪,清早上的风吹在人脸上,缺少春日里的邂逅暖意,反而多了几分烦躁和无奈,白鸽村已热闹非凡,姑娘们照镜扮美,儿童们嬉笑怒骂地评论着谁家瓜果的鲜红,谁家菜园的鲜美,婆姨们准备着早饭,汉子们聚堆热议着庄稼的丰收和做生意的心得,村民们不时脸上露出得意非凡,茅塞顿开,懊恼悔恨,谦卑谨慎地表情,大抵都欢笑开心异常。 村头柳树下身穿白色短袖蓝色短裤黑色布鞋的福贵笑脸灿烂地坐在青石面上,旁边立着红色一人多高的纸牌,牌面上写着代剥果核,以果换果,以物换物的黑色毛笔大字,柳树旁边好些好奇地村名围着圈,或疑惑,或好奇,或迷茫的表情,也有比较识字聪明的村民,用手指点着牌子脸上称赞,点头称是,福贵看着这些熟悉的长辈,走上前几步,俊朗的脸上微笑着解释说道:各位叔伯,早上好,我这里有些瓜果蔬菜,说到这里用粗糙而瘦柔的小手指过竹笼里自己清早采摘地新鲜并且带着露珠的青菜,蕃茄,豆角,甜瓜,桃子,接着沉声说:你们谁家有多余的粮食,土特产,粗粮或者需要剥离杏子的果肉或果核的,可以拿过来,用你们的粮食等物品到这换取等价的物品,说完期待地看着人群,打量着他们的神色,村名们这时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思量着其中的得失,当然也有富裕的家庭满不在乎,也有人跃跃欲试的样子,然后期待地打量福贵这可以换取的瓜果蔬菜等。其实农家人的钱财对于他们很重要,但没有比菜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用品和吃饭用的粮食和蔬菜,零食和副食更重要,所以每家都会利用闲田和村头,家里开垦的地方或多或少地种植些作物,但是因为气候,雨水,阳光的因素等会有早晚成熟的时间差,所以福贵看到这个商机,在别人家还没有成熟的作物的时候,他每天勤浇水施肥,打理着自家的蔬菜瓜果,才有现在的成果,村民们看到鲜美的瓜果蔬菜,都露出垂涎三尺的表情,随后有些富裕的家庭直接付钱买过来一些夏令的果实,满不在乎地回家享用,毕竟有钱人不在乎贵贱,只要能享口福,有卖他们就买,福贵热情地递着果实,小心谨慎地收着钱财,脸上笑容满面,好不快乐,其他村民看到有人带头,看到鲜美的蔬菜,吞咽着口水迅速地跑回家去那些多余的粮食,干枣,高粱等农作物快速地交换着中意的果实,好像害怕失去了一样,也有比较清苦,谨慎的村民,心里衡量着,计算着家里的存储的特产,脸上露出艰难,犹豫不决的神色,好些儿童围着人群,细数着他们喜欢吃地品种,和善而细心地福贵好心地拿起一些李子,杏子或桃子分给孩子们,赢得村民的赞赏和肯定,毕竟贫穷地高原人们乐于分享自己的喜悦和劳动成果,淳朴而厚道,和善而忠诚。 当太阳斜照到头顶时,福贵摊位上的瓜果蔬菜已经所剩无几了,一些犹豫的村民终于吃力地提过来自家满框的杏子换过来一些蔬菜,仔细说道:宝儿,这些杏子你把他们剥掉果肉留下果核,你自己去掉一些换作今天这些蔬菜吧,其余的杏仁你忙完了赶紧给我送过来,我着急着出售送到加工厂去,说完还一再强调,福贵满脸保证道:阿叔,你放心,响午我就给你送过去,得到福贵的保证后才安心离去,福贵看着厚厚的纸币,打量身旁不多的粗粮和几框杏子,开心而忧郁地叹道:哎,中午又得和福瑞加班了,随后收起纸牌,把粗粮和杏子搬上破旧的架子车,收起剩下仅有不多的三把青菜和两个饱满而圆润的甜瓜,拉着沉重的车子,在正午的阳光下,瘦小的身影挺得笔直,清秀地脸庞上荡着轻松而得意的神色,踏着轻快地脚步往回家的方向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