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们放行,让我过去。”石花雨站在冷风中,但是依然让人觉得身上冷冽的气质让人倍感压迫。
听到外面有人直接叫出凌泽和颜无忌的名字,一个满脸络腮胡,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了出来,“你认识泽爷和严大人?”
石花雨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认识。”
壮汉对她的态度立马恭敬了几分,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请跟我这边来。”
壮汉带着石花雨上了一辆马车,之后在马车上颠簸大约快一个时辰左右,“到了,您请下车。”
壮汉带她来的是一个驿站,“您在大堂先等一下,我让人去通报一声。”
片刻后严无忌的房间被人敲响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进。”望汉走了进去房间里虽然烧着两盆炭火,但是他依然感觉寒意渗人。
行礼之后他微微抬了一下头,坐在轮椅上的那少年,浑身散发着冷冽之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立马又低下了头,“外面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说是认识二位爷,所以我给带过来了。”
严无忌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凌泽清冷的声音急切道:“带进来。”
壮汉感觉屋子里的深然冷冽之气,好像在这一瞬间消散了不少,他身上的那股压迫感也消失了,他没想到自己贸然赌了一把,居然给赌对了,后面那少年真的认识这二位爷。
他将大厅里的少年带入了两位爷的房间之后,果然,严无忌眉开眼笑地给了他一定五十两的大元宝,让他在回去的路上,哪怕是寒风刺骨,他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石花雨进入房间之后,漠然的扫了两人一眼,“赈灾的银两根本就不在山寨里,这趟你们怕是白折腾了。”
严无忌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浪荡不羁,“银两不在山寨,你是怎么知道的,虽然我们这次任务失败,但至少将这恶名远扬,打家劫舍的土匪在给一窝端了,不是吗?”
“你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这山寨的土匪是被人利用了,真正的主事之人已经逃了,我看你们还是尽早启程回京,这银两你们怕是追不回来了。”石花雨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严无忌把将她拦住:“你将话说清楚,赈灾的银两究竟落入了谁人之手,虽然赈灾的银两国库中又拨发了一批下来,但是现在国库空虚,如果不将这笔银两追回,怕是边关将士们就要挨冻受饿了,难以挺过这个寒冬。”
石花雨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我有办法,先休息,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