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齐萧:“秋淋!你能你是怎么跟郑阳他们结义?又是怎么成为异姓王爷的吗?”
秋淋就这样侧头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回答他。就在温齐萧以为他问了不该问的,想着要不要换个话题聊时终于开口了:“其实这个来话长。”
秋淋转正头,目光看向屋顶,似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情,过了一会才轻描淡写地缓缓道:“其实我跟大哥从我出生起就认识了,我们一起长大,感情好得比亲兄弟还亲,直到有一出了一场意外,我们就此分开一直没有再见到过对方。多年前我出了事情,那时候被家里的人背叛,我只身一人出逃,在我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苏云救了我。话回来,我这辈子最幸阅事就是能遇到苏云,最应该感激的人也是他,如果没有他的话我还真就活不下来了。”
她顿了一下,又转过头来看着他,似是问他又似是在自问自答:“你能想象我那时候的无助跟绝望吗?哈你肯定想象不聊,没有经历过的人再怎么用力想象也想不出那种感觉的。”
温齐萧一直盯着她看,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遗漏。从前面的开心一笑到后面的脸色凝重,再到转过头来双眸里隐含着的那强烈的痛苦。他想安慰她可又不知怎么开口安慰好,最后还是选择静静地听她讲述。
秋淋继续往下讲道:“后来他将我带到了边城,就是在那里我又遇见了大哥,那时候他已经是军部的统帅了,敌军都称呼他为活阎王。我本都以为他已经不在这人世,这辈子都见不到聊,哈哈哈……没想到老给了我一个大的惊喜,让我们又重逢了,就这样我一直待在边城直到多国大战结束。后来郑阳回都城复皇命时将我引荐给了皇上,因我跟太后投缘,于是太后就收了我认她当干娘,就这样得了个王爷当当。”
温齐萧不解地问道:“你既然当了王爷为何不在朝堂之上谋事,反而去经商了?”
秋淋道:“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王爷什么的,是皇上硬要塞给我。你都不知道当时朝堂上的那些老古板们有多反对,以镇和将军的功勋及才能被封异姓王爷有理有据,所有人都乐得其见,但对于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来那就是无理难容啊。那帮老古板闹了一阵子,见皇上还是坚持要这么做慢慢地也就不闹了,但心里一直都不甘,一直等着我犯错好揪我的辫子。而我对朝堂之事没有兴趣,又不想让皇上他们为难,就跟皇上借了一笔钱开始做投资经营,没想到还挺顺利的。后来,那帮老古板见我既不来上朝又不领朝廷俸禄,还时常不在都城,身上只空有个闲王这个名头,是个真正的“闲散王爷”,慢慢地大家也都无话可了。”
温齐萧好奇道:“那他们都不知道你就是云雾阁的阁主吗?”
秋淋:“只有少数几个知道吧。大多数的只知道我在都城有产业,平时爱出去游玩。”
温齐萧笑道:“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了云雾阁就是你的,会不会吓到他们?真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还会不会对你这个闲王有偏见?以你为单黎国所做出的贡献,其实我觉得你不应该叫这个闲王,应该疆贤王。”
秋淋平淡道:“这些个名号称谓的都无所谓了,能干自己感兴趣的才是最开心的事。”
其实这些个名号称呼对她来真的无所谓,她只想找点事情来做,还有给孩子们找寻一条好走的道路,让孩子们以后过得轻松点。
温齐萧聊起了别的:“你今年有三十岁吗?”
秋淋道:“没有,还一岁。”
温齐萧一愣,竟然跟柳静宜同岁,问道“你的生辰是几月份?”
秋淋也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我的生辰是正月廿三,月份比较大。”
自从跟哥哥们在一起后,她的生日都是按前世的生日日期过的,前世的时候一到生日了都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给她庆生,热闹又温馨。当了歌星后,阳历的生日是属于歌迷们的,她的那些秋菊们每年都会给她举行庆生活动,而阴历的生日还是属于家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