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妇人,被牲畜般的黄巾官兵,一把卡住脖子,硬生生撬开嘴巴,勒进马口衔,直塞的樱唇开裂,鲜血淋漓。
东方逸辰怒发冲冠,血脉喷张,就在这时,只听那黄巾头目高声,道:“你就是东方少爷吧,回去告诉东方景云,东方华府今日立了头功,我等定会向地公将军禀报。”
此时夜色深沉,灯影朦胧,那头目眼力甚是尖锐,一眼就发现追出来的东方逸辰。
“能为军爷效力,是东方华府的荣幸。”东方逸辰强压怒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公然对抗官家,是灭门死罪,不能拿府上几十口饶性命冒险。
如今之计只能跟踪他们,伺机救出这妇人。且不管她是何方人士?又为何被黄巾官兵追捕。
只听那黄巾头目大笑道:“哈哈,后生可畏啊,有道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东方华府也算后继有人啦。”着扬起手中马鞭,空中一振,打一空响,随即一鞭抽到妇饶马匹身上。
妇人又是一声低沉的惨叫,这凶狠的一鞭,一半抽在妇人背上,一半抽在马臀上,那黄巾官兵猝不及防,也被马鞭抽的生疼,下巴飞出一串血珠,战马负痛狂奔。
黄巾头目紧随其后,肆意狂笑,一阵急促马蹄声,踏碎石阶板路,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郑
东方逸辰没了马匹,迅疾的重返东方华府大院,从卧房里取出一套夜行衣,挂好佩剑,直奔马厩,牵出一匹青鬃马,翻身跃上,双腿一夹,飞也似地向西追去。
东方华府大院追出一帮看家护院,大声喊:“逸辰公子,快回来。”
“告诉大哥,这几日别出门,在家照看爹娘。”东方逸辰洪亮的声音从飞驰的马背上传过来,人早远去了。他记挂那妇人,想到她的处境,一刻也不敢耽搁。
东方逸辰一路尾随在黄巾军后面,从大道一直走到山路,他熟悉附近地形,穿过这村庄,在往前去,就是黄巾军的营地。东方逸辰心道,就在此处动手,否则再无机会。
此时夜空细雨蒙蒙,村庄灯影稀疏,笼罩在雾气昭昭之中,只见前面迎来一匹快马,马上之人不知与黄巾头目了些什么?
那黄巾头目,立刻一挥手,所有马匹都停下来,快速下马。两个黄巾官兵把妇人从马上拽下,反押手臂拖进附近一民宅里。
东方逸辰甚是稀奇,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心藏好马匹,跟在后面,跃上屋檐,他悄悄掀开屋檐一角瓦片,见那屋里灯火昏暗,室内陈设也极简陋,设着香案,灵幡,几碟子山蔬野果,一大束野花。
地下一竹板上,躺着一人,从头到脚蒙着白布,想是刚刚过世,身边跪着三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四人披麻戴孝,抱头痛哭成一团,一时间被突然闯进来的黄巾官兵吓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