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易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
但是应白术知道,沈易初这些年来肯定活的很累、很压抑,因为她知道,沈易初很重感情,父母双亡、姐姐和爷爷的疏远,甚至很有可能自己就是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这些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利剑,一次又一次的往沈易初心口上割。
这些年来,又一个人在军队和生意场上打拼他看似风光无限的背后,不知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多少辛酸和明枪暗箭。
他这些年,活得太压抑了。
应白术细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拂上沈易初的眼眶,这里、湿了。
应白术看着沈易初微红的眼眶,心里有些难受。
“你要是觉得难受的话,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一些。”
沈易初就该是骄傲矜贵的样子,他该是一个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不该是如今这样冷漠克制、死气沉沉的样子,连哭都需要压抑。
沈易初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
时间让伤口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疤,也让他学会了保护自己,不付出感情,自然不会被伤害。
“你有没有问问过你姐姐,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啊?”应白术皱紧眉头,这就是实在是太蹊跷了,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失去一些记忆片段呢?
“我后来问过我姐姐,她说她那天一直都在房间里,说我可能是看错了。”沈易初也是眉头紧锁。
“有没有什么方法,是可以让人失去记忆甚至可以让人被控制?”沈易初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艰难。67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