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无仇无怨,是你要给我下迷药,我才逃走的。你既然要害我,我为逃命,为什么不能打昏你?再说,我虽然打昏了你,但担心地上凉特意将你带到床榻上,谁知道会有醉鬼上门来?”潘叶去袖手盈盈一摆,无辜看着齐思孟和平南伯姚真:“我又不是平南伯府常客,哪知道你们哪间屋子做什么用的……”
“定是你将刘公子引来的!”常草慌不择路。
“我今日压根就不知道刘公子来,况且你在这里巫山云雨的时候,我和大殿下还有李小姐正在老夫人院子里,听大殿下说战场上的趣事呢。”潘月卿白了常草一眼,抬手皓月一般的手腕上双响镯叮当响了一声:“你没有我暗害你的证据,我却有你对我下迷药的证据。”
“倒是我要请教,你说是老夫人要见我,为何要带我来这偏僻地方,还给我下药呢?”潘月卿笑容敛起,左手上纤细手指正端着一茶盏,不等众人反应便将茶盏放在潘颖倩的猫儿跟前。
趋于本能的好奇心,那猫儿舔了舔茶盏里的残留液体,竟然不过是三息功夫,猫儿却打着瞌睡般合上了眼睛,除了肚皮还一鼓一鼓预示着还有生命气息之外,如何揉它都没有一丝反应。
众人看了,纷纷证实潘月卿所言不假,江榴愤填膺指着常草怒骂道:“你倒是先解释下为何下药!”当下众人便议论开了,原本想着让潘月卿丢人的潘颖倩只觉得抬不起头来。
潘月卿对上潘月卿的双眸,笑不达眼底:“大姐姐你看,这茶盏里的迷药可是能药倒一头牛。要不是我养病时候,跟着乡下大夫学了一点点岐黄之术,只怕早就被药得跟这猫儿一样神鬼不分了。”
潘颖倩抬腿朝着常草狠狠踹去:“贱婢!自作孽竟敢污蔑我妹妹!”
“大姐姐莫如此,”潘月卿嘴上虽然劝阻着,却也眼见潘颖倩实打实踹了好几脚,才伸手拦下潘颖倩的手,劝架似的将人拉开两步远,目光却投向一直以来都默不作声的刘杨,笑道:“兴许刘公子早与这位姐姐情深意切,我们也不该因着这是一桩丑事就否认了他们的感情。”
“潘月卿你别胡说!”是刘杨站不住了,他抬眼早已经的怒目圆睁,指着潘月卿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这么不知礼体,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堂堂秀才如何能与丫鬟通情达谊?”
“那就是你勾引刘公子咯?”潘月卿听着刘杨的话也不恼,只是歪着头朝着吃了潘颖倩好几记窝心脚的常草道。
常草一听早就什么也不顾了,三两步爬到潘颖倩跟前,抱住潘颖倩大腿指着潘月卿神情已然疯狂:“夫人,婢子真的对刘公子没有什么心思,也不敢有心思……婢子真真切切是被打昏了过去,醒来时候刘公子早就已经……已经在婢子……身上了。”她低下声音,羞耻说完这么一句话,而后又拔高了音量指着潘月卿神情已然疯狂。金庸jye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