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静玫摆了一道,这会子宁溪又开始下跪求饶。
“伯母,我妈妈不是故意的,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告上法庭。”
倚在云轩怀里的宁溪突然下跪,画风突变。
“宁溪,你不要这样,我会把这件事办好的。”说这句话的人是云轩,他不希望宁溪有了他还求别人。
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
“云轩哥哥,你帮我向伯母求求情,好吗?”宁溪一脸恐慌的看着云轩。
这演技不上天还不得逆天啊?!
“我妈妈养我也不容易,自从爸爸因为救姐姐死了,家里就剩妈妈一个人顶着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我不想妈妈有事,她为我操劳的已经够多了……”
又在博同情,还会点儿别的吗?
“云轩,我和你爸可以不追究,但是,你现在要对纪舒好点,她毕竟还怀着你的骨肉,”静玫一脸叹息,她在惋惜云轩不珍惜眼前人,“别做出自己后悔的决定。”
一向开明的母亲变得如此深沉,云轩在恍惚之间竟然感觉自己好像选择错了什么。
看着如此执迷不悟的儿子,静玫只是叹息,她改变不了什么,也不想多说。
人经历过才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错过了什么。
然后学着去珍惜……
躲在天台上的纪舒只感觉风迷了眼,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看着远处的风景一点点在视线里模糊,然后看不见,微微一眨眼,豆大般的泪珠掉了下来,刚好落在扶着栏杆的手背上,是滚烫的。
“不要总是哭,对胎儿不好。”
纪舒闻声慌张的擦试着眼泪,明明已被拆穿但还是想极力掩盖。
“锦瑞,你怎么来了?”哭泣的情绪被纪舒控制了下来,眼泪慢慢的被风吹干,眼角有些干涩。
“你还是和高中一样,假装坚强,难过了,一个人默默地抹泪。”这些埋在心底的小秘密现在从口中说出,就如陈述句一般,毫无波澜。
“哈哈,”纪舒最喜欢难过的时候假装洒脱,然后爽朗一笑,“你还真观察仔细!”
现在笑着的你,让人的心莫名的痛,因为我了解你,正如你了解云轩一样……
所以你的一瞥一笑何时是快乐,何时是悲伤,我全都知道……
“嗯。”
看着远处的风景,锦瑞只发出一个单音节。
那些陈年旧事可能你早已不记得,或者对你而言那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可是对我而言,那是我青春的全部记忆。
你可知道……
这天下午锦瑞没有接到来自助理通知的手术,纪舒也没有期盼云轩会来找她,就算会来,那也只是因为孩子。
两人倚在栏杆上,再也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远处的景色,心里怀揣着不同的心事。
直至夜幕降临……
黑暗的夜里白炽灯已被打开,宁溪躺在病床上,手里捧着书本,看得目不转睛,心情看不出好坏。
“宁溪,你说今天下午纪舒带着云轩的父母来闹事的?”
“嗯,伯母已下了警告,她只认纪舒做儿媳妇。”
提到这儿宁溪把书甩到了一边,心情看上去不太好。
“这些话也只能说说。”苏敏陈述道。
“伯母还说要上法庭告我们,以故意伤害他人的名义起诉我们。”
“然后呢?”久久看书kanshu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