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想到这儿莫名的笑了,第一次发现自己不要的“垃圾”还有人这么在意,而且还是不一般的在意,有挑战。
纪舒,你可真够本事的,把我折腾够了又开找其他人寻求安慰,还真的低估了呢。
什么时候大家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得生死不相往来,没有人说的清,大概记得最清楚的就剩下云轩从不爱纪舒,而纪舒愿意一往情深,愿赌服输了。
“云轩哥哥,姐姐的情况怎么样?”这副样子的宁溪,在云轩面前百看不厌,永远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有很大的保护欲,“要紧么?”
戏精就是戏精,怎么说都像十足的好人,百倍的受害者。
“没事。”抬手挽起她慵懒的发丝,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眼里满满的柔情。
”不行,我不放心,你扶我去看看姐姐吧,”这话说的没毛病,表现得很善解人意,太像准女友了,“毕竟一切因我而起,都怪我。”
装得真好,想要看纪舒滑胎的样子,偏偏被她说成了自己过意不去,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可真是十足的心机女啊!
“不怪你,现在也没事了,孩子保住了,你别自责。”这语句说得跟自己没关系似的,果然亲骨肉也比不上一个宁溪。
这话一出口宁溪脸色都变了。
纪舒这个贱人竟然把孩子保住了?!怎么可能呢?明明流了那么多血,孩子应该没保住才对啊!看来是老天要你纪舒和我作对,那好吧,我们慢慢磨,不急。反正云轩哥哥爱的是我,会让你对云轩哥哥死心的,等着吧!
看着怀里的人脸色很不好,云轩有些担心:
“宁溪,你怎么了?是病情恶化了吗?”
满眼的柔情看得宁溪有些慌张,心跳加速。
不行,一定要让云轩哥哥感觉纪舒这个女人很恶毒,然后逼走她。
“怪我,”宁溪还真是戏码做得足,脸上挂满了愧疚,一脸要哭的样子,“要不是我一时想不开,就不会让母亲迁怒于姐姐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脸上哭自己不对,心里其实在哭怎么没一下子弄死肚子里的小东西吧。
恶毒!
“好了,别自责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真会察言观色,宁溪看云轩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又开始放纵了。
“嗯。”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是真是假保住了孩子。
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缕阳光从窗外爬进来,有些调皮,在窗帘上来回跳跃。床头柜上的郁金香已经开始焉了,可能是缺少水分吧。
由于光线的反射,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纪舒照得有些透明般的亮,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痛苦,嘴唇因手术时的呻吟而变得缺乏水分,泛白的唇起了一层干裂的皮,就像冬天不涂唇膏的状态差不多。
发丝依旧是凌乱的,汗水干了的地方发丝粘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油腻,让人很不舒服。
因为是病房,所以只有纪舒一个人。
随着一声开门声,走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宁溪带门时发出的声音很大,而后靠近病床的动作很小心翼翼。
带门的声音弄那么大是在告诉昏迷的纪舒,自己来了吗?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又是干嘛?是在告诉云轩?说自己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