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窗外阴云密布。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攫住纪舒便向外拖。
“放开我,程云轩!”大理石地砖沁凉湿滑,她赤脚挣扎,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纪舒忍住吃痛,怒视着男人,“如果你今天回来是为了羞辱我,麻烦你立即离开!”
男人一语不发,转入昏暗的卧室,将纪舒按倒在床边,颀长挺拔的身形伫立在她身后。
又来了!
纪舒眸色沉入绝望,她无力抗衡,只能垂头等待狂风暴雨来临。
对程云轩而言,任何爱抚都很多余,他粗暴而焦躁地探身而入,动作驾轻就熟。
纪舒咬紧牙关,在剧烈的碰撞间,她感受不到丝毫欢愉。
她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有多恨自己,每次都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贯穿。
程云轩从来只在醉酒后要她,无情地将她折磨到精疲力竭。
然而今天他的身上闻不出一丝酒气。
想到这里,纪舒紧皱眉头嗤笑:“云轩,你竟然没喝酒?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话音刚落,男人俊朗的面孔生出愠怒,将纪舒推到床上,随即身子压了上来。
纪舒扭动挣扎,她想逃,但程云轩温热的手掌蓦地扼住她的喉咙。
“什么日子不重要。”程云轩冰冷的话语砸向她:“我今天回来是要从你口中得到宁溪的下落!”
原来他是为纪宁溪才回家。
纪舒刚感到颈部的大手松开,泪水就险些从眼角滑落,她狠狠咽回去,冷言:“你问了三年,我说了三年不知道,你还要我怎么讲!”
程云轩冰眸暗沉,语气凶狠冷冽:“今天我不想听到同样的回答,今天是宁溪承诺回来的日子,她从来不会失言。”
“所以……怪我了?哪怕是她自己言而无信。”纪舒嘴角勾起幽怨的冷笑。
话语间,他重新推入纪舒的身体,但比刚才更加猛烈暴戾,似乎在用行动教她何为敬畏。
头深埋在枕头里,纪舒紧咬双唇,不肯发出丝毫声响,耳边除了程云轩的喘息,还有内心支离破碎的声音。
在纪舒看来,这场婚姻只是她一人的独角戏,程云轩只是在结婚证上挂了个名字。
他不记得今天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脑中只有纪宁溪的归期。
心痛得几近痉挛,纪舒感受着身体越来越大的律动,身上的男人终于达到顶峰。
结束后,他如同以往抽身而去,脸上挂着厌恶和不耐,仿佛纪舒只是一次性玩具。三号3h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