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厅中又有一道声音,传入众饶耳朵。
“我认为应该重新改选族长人选。”又一个人道。
这句话,让厅里所有饶眼光都看向他。
要知道慕水寒被前任族长慕老太爷长在祠堂族人面前立为下任族长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改立族长,怎么可能?
即使是慕威嫡系的人也有些侧目地看向那位改立族长的人。
即使我们都是二老爷的人,这位仁兄你也不能直接出改立族长的话呀。
这在族里是大罪呀!
这句话的人站在厅里中央,慕府的大厅很大,容纳几十上百人也丝毫不见紧迫。
那厅中央的人,年纪与慕威相若,两撇胡子,有人认出了他是管理慕氏刑堂的长老,慕铲。
此话一出,他看到所有人看向他惊疑的眼光,也不惧。
要知道改换族长人选,如果不是那个继任的人是作出叛族的罪过,就这样贸然提出改换族长人选,这在慕家是极大罪过,这话的人就是要被送去族里的刑堂的。
现在身为刑堂长老的慕铲可以是明知故犯了。
可是慕铲看着族人向他投来的目光,凛然不惧,继续道:“这三日之间发生了这许多的事。诸位不觉得蹊跷吗?恕我句不敬的话,老太爷为何在三日前毫无征兆突然醒来?醒来时确是将族长之位传给最无可能的四姐?传位之后,为何老太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直到今日而三日前四姐就已经带着族中晶卡和源石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