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缩了缩脖子,没了肉盾,急忙躲到了柱子后面。
由于时初的突然发难占了先机,主位坐着的又是门主他爹,泣血阁阁主,并非等闲,很快便率领泣血阁众人同刺客战做一团。
林衍隽护着宋宁退到了时初所在的位置。
“你没事吧?”林衍隽皱着眉头,将时初上下打量了一番。
“没事。你这次来,有谁知道?这伙人是冲你来的。”时初探出身子扫了一眼战局,急忙又缩回来,拉着林衍隽的袖子絮絮叨叨:“不对,也不单单冲着你。还有那门主……阁主都已经在了,为何不杀阁主杀门主?有问题啊。”
“那伙儿刺客实力强横,招招皆是杀招,恐怕是训练的死士。有钱有权的才养得起。”凌空子隔空提点了几句。
“有钱有权……目标又冲着你和门主……是不是因为阁主实力太强?打不过?柿子挑软的捏。”时初摸着下巴,看着林衍隽下意识歪头思考,说到后半句明显发现林衍隽瞪了自己一眼,一缩脖子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哟哟哟……疼……疼……”
行吧,她算是知道了,绝对不能说林衍隽坏话。
“恐怕是有人想故意挑起泣血阁与我对立,待我与他们斗个鱼死网破好坐收渔利。”林衍隽明白时初的意思,直接点破。
“那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时初不放心地看着林衍隽,下意识地拉住了林衍隽的袖子。
望见时初眼中的担心,林衍隽心下一暖。
“今日我乃狗头军师徐某某。”林衍隽低低一笑:“不必担心我。倒是你和宋宁注意安全,万一真有危险,立刻捏碎小木牌。”
时初点头保证,林衍隽立刻转身再次加入了战局中,趁乱将自己隐藏在众人之中。
在泣血阁主场闹事,那绝对是凶多吉少,虽然有几个泣血阁属下挂了彩,但不多时场面就得到了控制,被俘的刺客当场饮鸩而死。
“爹,令您见笑了。”方易闻对着老爹恭声道歉。
“见笑?还当真是贻笑大方。在场这么多人,还不如一个小小舞姬。”阁主扫视了一圈儿,锁定了在柱子后面抖成筛子的时初。
要老命,这目光有点狠……
时初心里默念看不见,恨不得隐身消失。
阁主轻笑了一下,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目光若有似无地打量着林衍隽:“易闻、宋公子、徐公子暂留。其他人先回去休息吧。”
阁主的吩咐,谁敢置喙?
“是。”泣血阁众人有序离场,更有专门的人负责处理地上的尸体。
时初想趁乱离开,但还是被方易闻一把提溜了出来。
“方公子……”宋宁碍于林衍隽的目光,急忙委屈巴巴地拉住了方易闻。
“放心。”方易闻微微颔首,手上力道却不小,时初又被揪了回来。
林衍隽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方易闻跟前,目光中的威胁变得极其明显。
“我原本瞧不上这个小舞姬。不过,舞跳得不错,也挺忠心。我们泣血阁也不是看人身份的地儿。易闻若是喜欢,我这个当爹的也就喜欢了。”阁主朗声而笑,满意地捋了捋胡子,对着时初露出了和善的笑意,随后看向林衍隽:“还是说,林将军不打算放人?”
“不放。”林衍隽侧过头与阁主对视,寸步不让。
这目光,爱了!
好强的占有欲,但是和初初又好配……脑补一百万字!
太太,笔给你!写!
“不,等等。你们是认识?”时初借此机会挣脱了方易闻,呲溜一下跑到林衍隽跟前,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算不上认识。我们泣血阁干得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儿。之前出了叛徒,伤了林将军,所以今日我特意前来向林将军请罪。”阁主方恒客客气气地对着还顶着徐公子脸皮的林衍隽施了礼,示意众人入座。
既然大家已经捅破了窗户纸,那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林衍隽厉声质问:“阁主对今日之事,是否该给个解释?”
面对方恒,林衍隽面色严肃,但余光扫见时初还站着,立刻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让她坐下。
就在这时方易闻也出乎意料地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还用眼神威胁时初。搜搜su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