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白急忙表态,“我也可以。我是阿黛的好朋友。”
“出去。”扈大巫只简单说了两个字。
瑀泰不情愿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又返身拿食指去戳扈大巫的胸部,“我知道你会给我下毒,我也知道你是没鸡鸡的天巫。可是我不怕你。你有种就毒死我。要是阿黛身上再少了什么,你要再在他身上割一点皮,我就割你的头赔他!”
度白急忙从瑀泰和扈大巫两人中间弯腰钻过。
石屋门阖上。
哑姆蹲下身子,解开阿黛上衣,露出他纤细如皓瓷的脖颈、锁骨和窄肩,冰肌玉肤。哑姆低低地叹息一声,又伸手解开阿黛缠裹胸部的长长布条,展现出一具莹白如凝胭的女儿身。
哑姆没有半分惊讶,扈大巫更习以为常。
哑姆将热水桶里的绵帕拧干水,轻轻擦拭阿黛脖颈、锁骨和窄肩,然后又在热水桶里浣浣厚厚的绵帕,再温柔地扶住阿黛的瓷白酥胸,以温热药水热敷。俄顷,少女身子从莹白渐变为粉红,渐渐有了些温度,变得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哑姆解开阿黛间色下裳。
扈大巫在热水桶里再添入一些药水,哑姆以绵帕搅匀,再拧干些绵帕,一遍遍轻轻擦拭阿黛细白娇嫩的身子,桶里血色弥漫。
扈大巫捣鼓着医婆拿来的药丸,每个瓶子都拿到鼻子前嗅嗅,似乎在自言自语:“他来了月事你应该提醒他注意,哪能洗冰水呢?骤冷骤热,又吞食太多的熏衣草药丸,只怕这一来,病情又得反复,又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痊愈。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哑姆跪着弯腰继续给阿黛擦身子,眼角湿意浓郁。
“他身子弱,骨骼恢复缓慢,十六岁才来月事,脸上又敷了各种药材,相互毒作用,也难为他能坚持下来。”扈大巫撩了袖筒,两颊赘肉缝隙中射出的一抹光线毫不介意地滑过阿黛的女儿身,弯腰将挑出的药丸喂进阿黛嘴里,捏着阿黛下颔,再顺顺他喉咙让他咽下去。
“不要让他再受冷,他天生虚寒体质。这些年,我已经给他试过东境和南蜀,还有能找到的西域所有药物,他身上太多毒了。”扈大巫又说。
哑姆的手颤抖一下,轻轻点头。
石屋外,度白搓着双手走来走去嘀嘀咕咕:“你说,这给阿黛擦身子,喂药啥的,我也能啊是吧?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干嘛把我们赶出来?”
瑀泰倚着冰冷的石门看度白晃来晃去很烦,翻翻白眼,“你什么时候认识阿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