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盈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这样,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舒景博掐灭了烟,起身朝着门外走去,窗帘没有拉,巴黎夜晚尽收眼底。
“房间我续了三天,你睡到几点都可以。”舒景博说着便朝外走去。
听到房门关严的声音,郑盈盈轻吐了口浊气,身子软了下来。
她偏过头看了看窗外,目光黯淡。
郑盈盈撑着床起身,她必须要离开,坚决不能和舒景博再沾上一点边,来到法国她仿佛在这里扎了根,坚决不能再让舒景博把她的生活搅和的一团乱。
踉踉跄跄的起身将高跟鞋穿好,整理了下衣衫,她轻轻将房门拉开。
两个黑衣保镖就站在门口,目光冷冽,“抱歉,郑小姐,舒总说您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郑盈盈淡淡的看了这二人一眼,杵着门框,目光清冷,“舒景博呢?那他在哪?”
“抱歉郑小姐,舒总说您无权过问他的行踪。”
郑盈盈冷冷的嗤笑一声,舒景博是在跟她摆谱呢,不出所料,此时舒景博一定离她很近,或者说,也许只有仅仅一墙之隔。
她“砰”的一声将房门带严。
两腿随意一蹬,高跟鞋便被甩到一边,她摸到酒店的储酒柜前,随意拿了几瓶威士忌便栽倒在沙发。
冰块叮叮当当的掉落在杯子里,混着浓烈的威士忌,郑盈盈一口咽下,强烈的灼烧感,让她本是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感知。
而墙的另一边,男人端坐在阳台的桌前,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灰和烟尾。
半宿已经过去了,他听着隔壁房间不小的音乐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郑盈盈再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如郑盈盈所料,他离她很近,与她只有一墙之隔,如果郑盈盈想要见到他,必然可以找到她,可郑盈盈不想,她根本不想见到他。
舒景博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相片上的女孩笑得甜美可人,长发垂在身边男人的肩头上,两人看着竟然如此登对。
舒景博捏的那照片越来越紧,面色也难看极了。
不为别的,那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郑盈盈,而那男人并不是他。
卢氏集团卢正羽,卢家的小少爷,在金陵也没有谁不认识这个名字。
做为后起之秀的卢氏,在卢正羽这匹年轻的猎豹手心里翻转的很快,不过几年的功夫便将老牌企业挤下船去。
对于做生意,这个男人自有一番手段。
郑盈盈在法国的这几年的一举一动,舒景博就在暗处监视的仔仔细细,她都在做什么、接触些什么人。
看着郑盈盈游走在交际场,他心里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他太了解郑盈盈了,那些男人怎么可能入的了郑盈盈的眼。
只不过,卢正羽不同。
在商场上舒景博和卢正羽势均力敌,他把卢正羽当做一个满意的对手,可放在感情上就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承认他的心里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他清楚,或许郑盈盈真的会选择卢正羽。华夏huax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