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非于家的人,倒是把于家搅得鸡飞狗跳,如此强盗行为,还一脸理直气壮。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祠堂院中,虞稚略作环视,确认无人后再次从窗口翻越而过,回到了祠堂内。
男子微微挑眉,这是祠堂?
祠堂里的蜡烛已经燃尽了,虞稚借着月光穿过屋子,远眺了一眼对面的小路,恰好看到身穿铠甲的士卒,手持火把快步跑过。
这厮也不知做了什么坏事,让朝廷如此大费周章的寻找。
她还是赶紧给他包扎完,躲过这一劫,就可以彻底甩掉这个碍事的牛皮糖了。
虞稚绕着祠堂走了一圈,发现排位都搁在室内中央,淡黄色纱幔后正好可以藏人。
忽然,她的目光凝在了牌位上的字,之前不曾细看,如今惊诧得一怔,低声呢喃:“这是幽州的字……”
九州大地极广阔,大晋统一上百年都未能统一文字,因此九州所用的字,甚至在市井间连语言都截然不同。她当初学的时候,可是学得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应该叫齐国了。”
男子慢悠悠地走过来,银色面具泛着寒光,如他的瞳仁一般冷邃锐利,充满探究欲,“你不知道?”
齐国?呵。
“我喜欢叫幽州。”虞稚语气不善的转身,黑眸微眯,料峭侧颜阴翳摄人。
不知为何,他竟从她萧条的背影上,看出了几分幽哀凄伤。
这女人,真是一个大谜团。
“过来。”虞稚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往纱幔后走去,将他推倒在软垫上,手脚麻利地掀开外衣,一个用力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