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接那一刻,尹玖恨的想咬他,却没想到他反应更快,反口咬住她的嘴唇,全无怜惜的用力,分开时,他牙齿唇间都是血,伴着嘴角邪魅的笑,就像恶魔。
尹玖又疼又气,浑身颤抖,嘴唇不停的冒血。
“你不是还有个已经结婚的姐姐?听说婚后生活挺幸福?绿帽子送给她更合适。”褚煜泽笑着甩开尹玖,开门离开。
“褚煜泽,你想干什么!”尹玖挣扎着跌在地上,追不上褚煜泽的脚步,直到看到出现在她面前的,罗姨的鞋。
顾端将一只精致的玻璃瓶放在褚煜泽桌子上。
“这是什么?”褚煜泽问。
“我这个人没别的喜好,用未成形的胎儿做标本颇有心得,这是尹玖的孩子。”顾端说的特别淡定。
不知道的时候没感觉,知道之后就觉得那东西有点让他反胃,褚煜泽摔开手里的笔,烦躁的走到落地窗边,一下拽开窗帘。
阳光透进来,落在他肩头,他深呼吸了好几次,眉眼间隐藏着的愧疚才逐渐散去。
“顾端,你有恩于褚家不错,但不代表我不会对你动手,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顾端面无惧色的说:“褚煜泽,人不能太狠,做事一定要给自己留余地,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后悔。”
褚煜泽像是被触了逆鳞,猩红着眼回望着顾端说:“褚家被踩在泥里时,尹家可曾想过人不能太狠?他们害死我父亲,逼疯我母亲,让静婉这辈子都不能做妈妈的时候,可曾想过给自己留余地!”
顾端面临褚煜泽暴风雨般的愤怒质问,只是眉头微挑一下,继续说:“孩子是机缘,手可染血,心可玷污,却不该伤害任何一条新生命。”
褚煜泽拿起那只瓶子就想砸进垃圾桶。
“你若是砸了,可就真的没有念想了。”顾端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心里一紧,褚煜泽终没能下的了手。
瓶子里的小东西几乎看不出形状,就像一小团棉花,随着重力在水中飘动,那曾是一条生命,却止步于此。
褚煜泽将它扔进了抽屉里,上锁。
顾端是坐冉索的车离开的,终于不用继续在褚煜泽这里当花匠,冉索兴奋的不得了。
“哪儿玩去?你说吧,你想去哪儿我都请客,今儿我高兴!”冉索发动了车子,用力踩了两下引擎,听着那嗡嗡的劲声,一脸陶醉。
顾端平静的说:“你该改了飙车的毛病,不然早晚有一天还得来这儿当花匠。”
冉索气鼓鼓的说:“你就不能不说风凉话!褚煜泽那狗脾气怎么没掐死你?上次我输给他,是他侥幸!”
顾端不发表意见,鄙视都写在脸上。
冉索气鼓鼓的说:“我是明白了,褚煜泽肯定是怕有一天病入膏肓没人救得了他,不然,凭你这冷脸和破嘴,你死他手里一百回了。”
顾端电话响了,接听片刻后,他重叹了口气。
“很严重的事?”冉索问,顾端微摇摇头说:“没事,找个地方喝酒吧。”
跑车的推背感袭来,顾端凝着眉头,还在想方才电话的信息。
998基因重合度,确定直系亲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