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朱以歌一脸阴笑的说道:“金使臣,那意思是想让巧巧先回娘家住上一段时间把,然后我再奏请朝廷向朝鲜求婚,如此是否?嗯也对,按照我们这的风俗婚前几个月是不能见面的,嗯还是按照规矩办事才好,嫁妆按规矩也是要送的,嗯!要的不多也就是人参皮草来个千百斤的,木材金银珠宝什么的你们就看着给把,我是不会看重这等俗物的随便来个几百万两就得了,记住哦!别给太多拉哈,多了我可跟你急眼了啊!嘿嘿”
说完之后包括金泰中在内的所有朝鲜使团差不多都被气的够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朱以歌已经死上一万遍了,尼玛!你是抢劫还是娶媳妇,娶个媳妇就那么贵,本来朝鲜就穷的底朝天,干脆大朝鲜国都给你陪送算了见过无耻的倒是没见过这等无耻之徒,不愧为上国,什么人都有,而一旁的东厂的番子和陪酒的王辅和刘以生,李以全等人皆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反正是无法形容了,全都有些羞臊的脸红起来,眼神中那意思我们不认识这个人。
李巧巧还羞臊的拉扯下朱以歌的衣服,那意思你注意点形象
朱以歌看见朝鲜使团气的够呛心中大怀快意,眼睛眯笑着说道:“哈哈哈!老金啊!你太不幽默了,你做人可真是失败啊,大家都知道开开玩笑吗?”下首的座位的金泰中连忙讪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啦!”此时朱以歌脸色一变面容一冷,阴沉的若有所指说道:“那我也希望刚才金大人所说的也是玩笑话!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别总是说话含糊其辞的,什么回朝鲜居住,是长住不回?还是住一段时间?你可要说清楚喽!再说你们朝鲜说话一贯含糊其词闪烁不定,开国之初趁着我大明受困鞑子威胁无暇顾及辽东,你们居然靠着大忽悠居然忽悠走了图们江南岸的东北六镇,还妄想得寸进尺的伸手要铁岭,哼哼手伸的够长的想的到挺美,不过本将军可不是朝廷之上的那群蠢货所能糊弄的,还望金大人想好了再说话”
朱以歌的一番话着实吓坏了所有人,金泰中的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飘忽不定,只是心道被撞破了事情一般,好生尴尬,一旁的陪酒的王辅和东厂的番子也是目瞪口呆的傻眼了,说好的就是喝喝酒,怎么还谈到国家大事上了,不过话说,当年那事是真的???众人的心理不断地嘀咕琢磨,越看越觉得这帮棒子们不安好心,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鸟
那边的朝鲜使团也是尴尬万分,自家事自家清楚,当初的咸境道是怎么来的大家都清楚,而这次也是朝鲜一贯的外交作风耍小聪明,以为能百试不爽,谁想到碰上个比他们自己还了解自己的大明人,真应了那句话人在江湖飘呀哪有不挨刀啊!这次就是想要把翁主带回朝鲜,好和那些世家联姻由于宣祖自己没有适龄的女儿所以只能在宗室里找但是其他的宗室翁主也用完了没办法朝鲜太小了正所谓池浅王八多,就是这个道理。于是就有人不知道在哪里打听的提出建议说庆城君一脉还有个翁主在大明,其实王室里的公主除了有这些作用外,其他的还有什么能看重你的地方,所以他们虽然也了解到朱以歌貌似和李巧巧私定终身了,但是按照自家的一贯外交作风,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这里碰碰运气,万一朱以歌是个大傻子呢,先糊弄过去,然后弄回朝鲜联姻完后,生米煮成熟饭,你还能咋地,你又没明媒正娶的,将官司打到大明天子那去都不见的输,愿望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骨感的,虽然朱以歌看着挺傻的,但是有一个傻傻的外表却有着一颗大灰狼的心,所以金泰中他们就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