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是一个有病的人,白浅言原本的愤愤不平又稍微减少了一些。
都说如果家里有一个残缺的孩子,家长会有两种极端,要么是极致的宠爱,要么就是极致的厌恶。
从这个方面说,霍衍还是命好。
霍衍的早餐也很丰盛,各种餐具都已经摆好了,其实不过是他伸手一拿的事儿。
白浅言在霍衍的冷眼下,用心的洗过手,再恭恭敬敬的把勺子递过去:“少爷,慢用。”
“这里的人都是我的。”霍衍突然开腔。
白浅言有些不明所以,摆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霍衍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要通过走人情,来达到讨好我的目的,完全行不通。”
白浅言巧笑倩兮:“我没有,我也不敢啊。”
“知道就好。”霍衍目不斜视:“你的眼里只需要放着你主人一个人就好。”
主人……
白浅言嘴角小弧度的抽了抽,
“啪嗒。”
金属碰撞瓷器的声音。
白浅言一个激灵回过神,发现霍衍已经用餐完毕。
她赶紧上前,殷切的拿着餐巾纸:“我给您擦嘴吧。”
霍衍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我自己会。”
说完,从善如流,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站起来向外走。
白浅言见状赶紧跟上,只是转身的动作太快,左脚一下子踩在女仆装的裙摆上,整个人猛的向前,她立刻伸手抓住眼前的扶持,不过这个扶持,硬邦邦的。
她有些尴尬的抬起头。
弧度完美,灰色的闷骚色
头顶上响起的声音几乎暴怒:“白浅言,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