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就像是愤怒还没发泄完的踹上护栏,实木的护栏被他一觉踹的摇晃,他收脚的靠了上去。
不对!
这里是他家,凭什么博思雅说让他出去他就出去!
这里是他家,他要在哪里需要听她的?
真的是被气糊涂了,居然就这么出来了!
越想越气,气到失去理智,祁域然大步上前走到次卧,对着那扇刚被他甩上的门彭的一脚踹开。
“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命令我,这里是我家,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我命令。”
大步走到床边,掀开的被子一把将床上的人抓了起来。
逼近的脸,近的能感觉到彼此呼吸。
近在咫尺,能看到对方细致的毛孔。
博思雅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娃娃任凭他抓在手里,眼神不聚焦的看着眼前男人,没有丝毫表情更没有一点反抗。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四目相对。
手里的人就像是没有重量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他一个手就能举起的重量,比博宁还要轻上许多。
双眼灰暗无神,这样的她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看的他毛骨悚然又夹带着心疼。
明明一米六五的个子,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肉的重量。
明明是个美人,却毁了容貌,脸上交错的两道伤口,狰狞的覆盖再她的左脸上。
这个女人,就这么的不在意自己,一张脸毁成这样,居然没有丝毫遮挡。
祁域然抓着她,许多的话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明明刚才满腔的怒火要将她粉碎,可就在对上她无聚焦的瞳孔后,全部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