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子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此后更是从不理会于她,”玄木言于此,停顿片刻,又道,“依属下看,她如此憎恨夫人,暗害夫人,定与此事有几分关联。”
这边楚墨风听闻玄木之言,眉间阴寒的不言不语,另一边的丁鹏宇却脱口而出言道,“我以为那宇文情一身白衣,清冷淡漠的模样与少主有些相似,如今看来,或许她模仿的是王爷。”
“你等见过宇文情?”玄木问,“何时?”
丁鹏宇见玄木如此问,便将那日圆法寺后院偶遇一事说与玄木听。
玄木听完,搓搓毫毛竖起来的手臂,他无法相信宇文情模仿主子的画面,那话面太辣眼睛。
“本王留你二人下来,不是让你们长舌的,如你二人喜欢探听此类消息,日后再探留香院,便交由你二人,如何?”楚墨风似笑非笑的问。
“主子饶了属下吧,”玄木想着被一群满身胭脂味的女子围在中间,便头皮发麻,“主子,那宇文情该如何处置,要不属下派人将她……”
“不,如何对付宇文情,由南絮来定,此事你等无须理会。”
“是,主子!”两人几乎同时回答,接着,各自把玄霄阁,幻月阁自京都传来的消息禀于楚墨风听。
“传书于玄源,保护好帝后二人即可,任闵仲谋、楚墨非蹦哒,蹦哒的越欢,待本王回京,收拾起来更容易!”
“是,皇上亦是此等意思,那二人听闻主子重伤,正四处召回羽翼,靖王府之人,更是频频出现于北秦在京都的秘密联络点。”
“闵如珍去北秦和亲,楚墨非与闵仲谋不可能浪费这颗棋子,她的作用便是楚墨非、司马煌之间的桥梁,为了那把椅子,不惜引狼入室,此等通敌误国行为,本王对付起来,定不会手软。
玄木,传令回去,命暗月带人把北秦那几个秘密联络点,一并除去,派人轮流,一刻不停的监视臣相府、靖王府!”
“是,属下立刻去办,王爷可还有其它吩咐?”
“下去吧,还有吩咐暗月,派幽冥五鬼去大绥潜伏!”
“主子,这……”玄木不解的望着楚墨风,幽冥五鬼虽说已归降,万一他们到了大绥,反悔了,主子这不是放虎归山。
“照做便是,本王自有计较!”
“是,属下告退!”
望着玄木离开的身影,楚墨风问丁鹏宇,“丁护法,落霞谷可有消息传回?”
“回王爷,暂时未曾收到阁主与夫人的回信。”
“如有回信,请丁护法第一时间告知本王,此次南絮受伤,实属被本王连累。”
“王爷请放心,如有消息属下定会立即告知王爷!”
“如此,你亦一并退下去吧,”楚墨风揉揉略显疲惫的眉间,转身朝南絮养伤的房间走去。
行至南絮身旁,望着仍旧趴在床上的身影,楚墨风心中再一次告诉自己,此等事,自己绝不能让它再次发生!
南絮再次醒来,睁开眼睛,已是第二日的清晨,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还不甚明亮的房间,偏过头,不远处,那张软榻上,白色的身影赫然入目。
她趴在床上,定定的望着还在沉睡的人,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她跳入河中,亦是在赌,现在看来,她运气不错,赌赢了。
背上的疼痛显然已减轻许多,她做起身,试着调息内力,发觉内力亦回复许多,她转过头,眼尖的发现左面上熟悉的药瓶,“师兄,固元丹。”
她这边的动静,惊醒了软榻上的楚墨风,看着那坐于床上的白色身影,他的眼眶忽然发涩,急急的朝那个白色身影跑去。
“南絮,你可算是醒了,”楚墨风避过南絮身上的伤口,拥抱着她,“你可知你睡了多久?六天,足足六天!”
“楚墨风,让你担心了,”南絮把头放在楚墨风肩上,轻声言道,与自己相拥之人,明显消瘦不少。
“南絮,此次是我的疏忽,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如再有下次,换我……”
他话未说完,南絮那嫩白的手掌已捂住他剩余之言,南絮摇摇头,看着他认真的言道:“楚墨风,你无须向我保证什么,你后背那一箭,已然说明一切,只是,你可知,我并不希望你如此做?”
“那你呢?南絮,你又是否知晓,我亦不愿你如此做,我宁愿你自私的逃走,亦好过先前那般生死不明,让人心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