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也的脑袋，是你让苏昀去打的？还是说，你根本不知情，那只是苏昀警告我的手段？”

不知道后退了多少步，直到身后被桌子角抵住，江然再不能后退。

她道：“我不认识赵也，也没让苏昀去打人。”

张蝶大跨一步到她面前，重重推了一把，江然的腰在桌角狠狠抵了下，整个人猛地后退几步。

“装什么装？没听见晓月问你话？回答！”

她总是这样，沈晓月说什么就是什么，凡事为她出头，也帮她承担。

“我回答了，可你们不信。”江然冷着一张脸，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也渐渐懂得忍气吞声不是最好的办法，可面对沈晓月时，还是会觉得愧疚。

张蝶怒了，扬起巴掌大力甩去。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教室里极为清楚，猝不及防的，江然便吃了一巴掌。

右脸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她伸手摸着发烫且疼的印痕，侧眼一扫张蝶，鼓足了力气反扇回去。

受惯了胆小怕事的江然，张蝶压根没有想到她会还手，那一巴掌甩来，直接眼冒金星。

沈晓月见状立即上前，把她护在身后，对江然冷笑：“我没想到，你的胆子大了。”

江然直视她，眼神凌冽。

“晓月，你对我的怨恨，在三年前进入医院的那一刻，就已经终结了。”

沈晓月的手掌慢慢成拳，她的脸部肌肉甚至都在颤动，多年来的怨恨似乎成了习惯，连她自己也没发现，竟然已经过去那么久。

“你应该回去问你爸，问他到底还有没有再纠缠我们？问他到底心在何处？也问他当年的工程事故，他有没有为此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