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兰醒过来缓缓睁开双眸时,映入眼前的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周围堆满了杂七杂八的货箱,酸腐的气味十分难闻。
她躺靠在一个货箱上,双手双脚都被一条粗壮的绳子捆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苏小姐,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平头男双手抱肩,不怀好意地笑道。
苏兰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我们现在是在一艘去往非洲的船上。”刀疤男狞笑着解释道。
“去那里干嘛?”苏兰一脸不解道。
“去送你到非洲一个古老的部落当压寨夫人去。”平头男一脸坏笑道。
苏兰闻听眼前一片发黑,心如死灰,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是个古老的部落,可谓九死一生。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究竟是谁指使你们的?”苏兰紧咬下唇,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这个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怪就怪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平头男道。
苏兰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谁,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报复她呢?
不过,即便知道是谁指使的也无济于事了,因为她到了非洲那个茹毛饮血的古老部落以后,估计就再也回不来了。
思及此,苏兰不由得泪如雨下。
“你慢慢哭吧,等哭够了就好了。”平头男冷酷地说完便和刀疤男一起走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舱门,眼前旋即又是黑暗一片。
此时,陶家别墅卧房内的陶菲菲,正咬牙切齿地摆弄着一个户口本和一张身份证,旁边放着一个翻得乱七八糟的粉色拉杆箱。
最后,她铆足了力气将户口本撕个粉碎,然后又用打火机将那张身份证烧成了灰烬。
“苏兰,我看你这回拿什么和谭振东去登记结婚,哦,我差点忘了,你即使身边有这些东西也没用了,到了那个古老部落你就会过上树叶遮体的原始人生活了,谁也救不了你。”陶菲菲目光阴鸷地自言自语着,最后竟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苏兰在潮湿黑暗的船舱里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期间刀疤男给她送了几次饭菜,可她一口也不想吃,饭菜怎么送过来又怎么端了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舱门再次打开,平头男和刀疤男相视一眼,嘿笑着走了过来。
“苏小姐,刚才我们哥俩儿商量了一下,觉得舱里有些太闷,想带你去上面透透气。”平头男笑道。
苏兰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我手和脚都绑着呢,怎么去上面透气啊?”
“这好办。”平头男说着,用眼神示意刀疤男给她松绑。
刀疤男会意地点点头,走过来很快给她解开了绳子。
苏兰活动活动手腕和脚踝,然后就被俩人一左一右地架出了船舱。
到了甲板上,咸腥的海风便迎面吹来,让苏兰顿时清醒了不少。放眼看去,这是一艘地地道道的货船,不大也不小,甲板上罗列着大大小小的集装箱。速递es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