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歌倒也没有深究对方是如何知道的,只是今天老爷子的礼物怕是买不成了,便跟着孙叔回了宅子,却发现宋景年正在客厅看财经消息。
“我回来啦。”苏行歌讨好似的提着路上买的小蛋糕蹲在宋景年身边,“我今天成为败家娘们了,扫空了整家店,我欠你的钱又要加一笔了。”
宋景年饶有兴致地看着苏行歌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小蛋糕的盒子,一张小嘴絮絮叨叨的,煞是可爱。
“你现在要不要收点利息?”苏行歌朝着宋景年看了一眼,又不自觉地移开目光。
宋景年浅笑,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慢慢地朝自己靠近,终于吻住了对方的樱唇。
直到怀中的人微微缺氧,宋景年这才松开了对方,他抬手宠溺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没睡好?眼底都青了。”
苏行歌将脑袋靠在对方的腿上,笑出一道弯弯的月牙,“所以我回来享福啦。”
说完,她有些苦恼的皱眉,“你说宋老爷子生日,我到底该准备什么礼物呢?贵重的东西爷爷不缺,贴己的东西……我如果送拐杖的话,是不是会被打出去啊?老花镜貌似太小家子气,放大镜的话又上不了台面。”
“放心,礼物我已经叫杨秘书准备了。”宋景年摸着对方的脑袋,安抚性地摸了摸。
苏行歌挖了一勺蛋糕,默默的吃着,电视里又播放今晚熟悉的味道预告,苏行歌瞬间头疼起来,举着两手指发誓:“导演瞎剪辑的,不怪我。”
“我知道。”
眼下苏行歌最害怕的就是男人看了吃味,好在对方公私分明,丝毫没有有异常波动。
宋景年要强,睡前洗漱都是靠自己,哪怕真的需要帮忙也是吩咐孙叔,苏行歌也不敢插手,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男人穿着浴衣坐在轮椅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健硕的胸肌,原以为他长期坐在轮椅上缺乏锻炼,肌肉会慢慢退化,没有想到肌肉已经饱满。
发梢上还未擦干的水渍顺着下颚线滑落,滴落在男人的胸口上,一路下滑隐没在浴衣深处。苏行歌微微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接过对方的毛巾替他擦头发,“我帮你。”
她细细地擦着头发,又帮他吹干头发,就像之前男人照顾她那样。
“对不起。”
宋景年突然出声,让苏行歌不禁有些疑惑,“干嘛突然道歉?”
“你嫁给我这么久,还一直遭受委屈,没能给你举办一场婚礼不说,还没办法真正的做到丈夫应有的职责。”
男人的目光深沉而缱绻,苏行歌看得不禁着了迷,反应过来之后红晕慢慢爬了脸,“瞎说什么呢,我、我又不是特别饥渴。”
宋景年看着她愈发透红的脸颊,笑着搂着她躺下,在她额上浅浅留下一吻,“快了。”
苏行歌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困意逐渐袭来,倒也没有精力去询问男人说的快了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