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需要去上官家通一下气?”司泽看着桌上他们针对李孝义写的计划。
“呵呵,阿泽,上官宇和他爸爸上官泉林耿直忠心不善于智谋,可上官傲却是一位真正玩权谋之术的阴谋家,他一定看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他一定会配合的天衣无缝。”司润阳听到司泽要去上官家,他低低轻笑出声。
司泽望向司成,司成点点头开口“他就如你父亲一般无二。”
司泽嘴角抽了抽,怪不得司家和上官家明明没有过多交流,但是每一次行动都莫名的默契,原来是两只老狐狸。没有想到上官宇爷爷那么厉害,想到喝咖啡一事,明显上官宇一点没有遗传到他爷爷,真的可惜了。
司泽看到他父亲司润阳对着他喜笑颜开,眼里露着幸灾乐祸,眼中赤裸裸表露对他刚刚想法的极度认可上官傲的智谋基因很遗憾,没能传给他的后代。
“哥,你是说京州大学那个赫连教授吗?”萧炎实在无法相信那个长的倾国倾城的赫连轻丝还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上面那位已经确认京州大学那位就是那个人无疑,所以我们萧家无需理会外面的拉帮结派,不管军部出现何种变革,我们始终站在上面那位的立场即可”。萧然现在的决定在将来的某一天是无比庆幸,那个人只卖上面那位面子,其余犯在那个人手上,杀人对于那个人不过是头点地那么简单。
去京州大学听赫连轻丝演讲红警六二八的人,回家都开了家族聚会,有的更改家族策略,有的不以为然,比如余庆年。
“阿年,今天去京州大学可有什么事情发生?”余光忠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二儿子余庆年。
“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异样。”余庆年才不会把他的囧事说出来,而且也没有什么事情不是嘛!他想起赫连轻丝心生惧意,他自然而然把赫连轻丝课上惊世骇俗的内容也忽略不说了。
“嗯,你先出去吧!”余光忠看着余庆年关好门,叹了一口气,拿起刚刚收到的书信,司泽、上官宇、萧炎、秦泰、云龙都出现在护送沈成明回中海的队伍里,这就是余庆年说的没有什么异样。
沈成明是谁?华州国一级保护对象,上面那位点名让余庆年跟着沈成明去京州大学,他无非就看穿他高调的性子,一定是想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力,他想不明白的是,沈成明只靠司泽几人护送就顺利回到中海了,一路顺遂,平静无波,那么余庆年出去吸引什么?他眉头皱起,思绪无法理清,他直觉他忽视了什么最重要的细节,心里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余光忠想起他大儿子眼里露出悲切的神情,他最器重的大儿子一家死的不明不白,无奈之下只能让余庆年顶上去,即使他现在一样有实权,他也知道他的权利被慢慢分化,架空只是时间问题,他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余光忠似乎下了某一个决定,起身向书架内侧走去。
余光忠在暗格取出一个木质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白色的透明石头,旁边放着一瓶玉瓶。他拿起那块透明的石头。如果栗青在一定能认出来,那是早年送给帮助过她的一位中年男子的报酬。当时赫连轻丝病情不稳,他的出现刚刚好帮了她一个大忙,她身上并没有世俗钱财,给了他一块极品灵石和一瓶回生丹做谢礼,并许诺他一个条件,遇到事情拿灵石找赫连轻丝,她会为他做一件事情。
栗青从来没有想过他找不到她,灵石上有她的印记,而且上面下了跟踪法阵,当时情况危机,她万事都非常小心谨慎,也担心那人心怀不轨,而且她相信赫连轻丝一定不会是泛泛之辈,只要她想,天下在她脚下,怎么可能找不到。余光忠当然也知道赫连轻丝在京州大学,只是不确定是否是曾经救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