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离了这个屁事我马上跑路,这家伙不靠谱的紧,跟了他怕是还不如刚刚逮住那李四方薅羊毛呢!
然而郭犀利内心却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般不以为意地上的那可是他从小带大一棍一棒带起来的孙猴儿孙师弟啊,先不提这孙师弟生前与他之间深厚情谊,单说是他让孙师弟去放鸽子牵马来他就觉得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的苦痛难挨这可是我害了他的性命,现在又怎会忍心糟践尸骨,用银子去打这尸骨呢?
他此时此刻心乱如麻,既翻涌着对孙师弟惨遭不幸的痛苦和对自己刚刚发布任务的悔恨,又掺杂了对那群坏种刁民和盗窃银矿妖人们的憎恶,还粘带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未能按照师傅所说照顾好师弟的羞愧,更是滴入了一些对那些魔道妖人可能采取措施的惊恐和对叛徒的暴怒但是正如师门对他们要求的那样,他此时此刻脸上却不带丝毫情感,只有脚步急切了些才渗出他内心的不平来。
“等等,既然都到了这里来了,为什么不去去牵几匹马出去呢?”
穿越者见郭犀利转身便直走只觉得有些郁闷刚刚不是还说有马可以骑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只顾了转身就走呢?
然而他马上也反应过来郭犀利可能存在的担忧敌人做过手脚的马哪个敢骑?
于是他又补充说明了几句:
“现在这个情形你要是去往她地求援不骑马岂不是很奇怪?
我知道敌人肯定对那些马有所安排,如果说你不骑马,那么他们肯定知道自己的计划败露了,这样他们会极快的做出其他反应,咱们的行程又要多许多波折啊!
而如果你现在把马牵出去,再给它们屁股几刀,让它们四散而去,拿它们分散些敌人的注意力咱们趁机多走一些距离总比敌人可能骑了马亦或者拉网清扫来的轻松吧?”
郭犀利最开始倒没想到这一节在他想来,此般情境之下,那些马多半已经被一干叛徒害了性命,自己和乔前辈不如早走些比较省事,但是在刚刚失去了孙师弟之后又听到穿越者说出这种话来,他只觉得心里着实是被烧了一般酸痛难耐,于是他便找了个借口让穿越者打发了去牵马的念头:
“孙师弟应该就是因为牵马而遭了敌人的毒手,乔前辈难道不怕敌人在其他的马具上也下了毒吗?”
这话说的也很有道理,穿越者无话可说,于是他只好跟了郭犀利往庄园外走去这种江湖经验果然还是要本地人才想得到,我这种满脑子只有取材的艺术家是很难想到这一层的。
“那么我们该怎么走呢?”
穿越者疾步走到与郭犀利并驾齐驱的位置,然后提出了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
“现在不能走大路小路了吧,我们有什么秘密的林间地图可以使用吗?”
没错,一直以来他在取材过程中都抱有一个疑问武林高手们动不动就林间走起,暗中行事,星夜奔程,他们是怎么解决迷路问题的呢?
就算是在前世有各种卫星信号导航的登山爱好者和戈壁滩爱好者都经常迷路呢,现在可算是见到活生生的武林高手了这个问题肯定是要问问看的嘛!
“并没有啊!”
郭犀利倒不觉得奇怪乔前辈乃是东土大唐而来的外来人,不知道该怎么在有敌人追踪的前提下去县城是很正常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