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未曾出的山门,但是山门内却是有人……”
郭犀利意犹未尽,但是他却已然小碎步向孙大魁靠拢,想要相互抵背警戒怪不得师傅让孙师弟这个猴儿来此处寻自己求银钱祭祀呢,原来是想引蛇出洞,借此机会处决了门内叛徒!
“镇主,出来!
我与你有要事吩咐,办成了有白银无尽!”
在久久不见郭犀利出来后,外面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这下郭犀利却又气又急竟然拿我师傅的声音来引诱我出去送死,何等的卑鄙小人!
孙大魁却只觉得双眼酸痛,鼻子堵塞娘啊,孩儿不孝,竟然有邪道妖人去您哪儿寻仇抱恨,日后我与郭师兄定然要将这邪道妖人生生剁成饺子馅在您坟前为您告灵啊!
“镇主,出来!
我与你有要事吩咐,办成了有白银无尽,再不出来便要被生撕活剥!”
见利诱不成,外面的声音又加上了威胁但是这却让郭犀利的情感转变成了迷茫困惑怪哉,怎么会有十五年前自己初次跟师傅行走江湖时在山神庙中遇上那位怪人的声音,他不是已然被天打雷劈,死的不能再死,还被师傅当着自己的面焚烧成灰喂鱼了吗?
“师兄”
孙大魁却只觉得自己如梦似幻眼前的师兄真真切切,甚至从自己身边经过时还能闻到一股汗味,外面传来师兄的声音也清清楚楚,难不成自己被下了迷药,从头到尾都是在刑堂地牢中了什么邪门招术?
“怪哉,你可还记得我当年与你分说过的那个怪人,当年我亲手放的火,明明已然将其挫骨扬灰,怎么今朝却又听得了他的声音?”
郭犀利虽然也困惑无解心烦意乱,但是见孙大魁一脸惊慌却不得不将自己心中的困惑明确提出来孙师弟的心性着实的不成器,今后见到师傅还是要请他多为这猴儿多想想办法磨练心性,不然见了这种程度的怪事儿就慌了手脚,再遇到什么能人异士怕是要被挫骨扬灰啊!
“那怪人?”
孙大魁一脸的难受就像是现场全程围观李老八大嚼奥利还被强行塞了一嘴同乐同乐现在倒是不怕处于什么邪术之中了,这事儿师兄就吓唬自己别乱闯各类禁地用过但是光是想到当年师兄提出来的那个怪人和自己曾经见到的那些东西,孙大魁就觉得骨髓发凉,噤若寒蝉:
“师兄莫要唬我,今日你我自比当年师傅手段何如?倘使那怪人在此,不如现在横刀自刎亦或点火自焚如此至少不会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听得背后孙大魁的声音未战先怯,郭犀利只觉得自己当年理应将那怪人事件介绍的轻描淡写些,谁成想当年猴急火燎,四处惹是生非的孙猴儿如今却是生生变成了一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不成器胆小猴呢?
“镇主!
如此轻视与我!
祸事便要上门了!”
外面的声音现在又变了一个花样,郭犀利却只觉得风轻云淡技止于此,不过而而,就连面都不敢露一下,这种装神弄鬼的邪魔外道虽口技高超,却定然是不成器的小喽啰一员倘使真有什么魔道巨擎来此造势,怎么可能如此灰溜溜的去了呢!
“非是我师弟我不成器……”
孙大魁听得外面的威胁似有退去之意,再加上师兄已然和自己成了抵背之势,遇险已然有了依靠,便心里一股子郁气就像是脱鞋之后自己的臭脚丫子味般喷薄而出:
“着实是师弟我前些年在江东一座山神庙里见到了师兄你当年提过的东西,那真是险死还生又臭气熏天,师弟我现在还心有余悸……”